將那張人皮面掏出,對著面前的畫皮教眾揮了揮,周離冷笑一聲后說道“你現在底褲已經被扒完了,一會咱們都老老實實的。我老老實實地拷問,你老老實實地回答,你滴明白”
你也別問是那張嘴了,怕你惡心。
“簡單。”
徐玄懵逼地看著對方。
“所以,你這是在”
“怎么可能”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上廁所不要久坐哦。
很快,趙龍和趙信就這樣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見面了。
周離愣住了。
然后,周離這結結實實的一悶棍就敲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貓貓會說話”
話畢,這教眾突然雙眼一瞪,整個人頓時泛起了詭異的紅暈。沒等周離反應過來,這教眾嘴一歪眼一斜,死了。
一腳踢了一下身邊半死不活的畫皮教眾,周離淡然道“你爹就算再警惕,他也不能拉屎的時候也防備被偷襲吧光是我一個人,就能在上廁所、漱口、裊裊、大號、換痔瘡藥、痔瘡復發等時間進行偷襲,保準你爹反應不過來,更何況是一個教派。”
“她連我幾號割的包皮都知道,我隨便問點啥都能搞清楚怎么一回事。”
很快,男人將藥物涂完了,伴隨著舒爽的一聲長嘆,男人重新回到了座椅上。而就在這一刻,周離突然想到了為何自己心中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趙龍苦哈哈地說道“周大人,您要不要考慮一下不是,您能別拷打我爹嗎他有隱疾,患了痔瘡,我怕”
那教眾也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更沒有大聲呼救。他只是茫然地打量著周離,仿佛在尋找些什么一樣,如同嬰兒一般純潔無瑕。
將那張人臉拖到手上,周離反復看了看,開口道“徹頭徹尾的畫皮教,不用想,你爹早就被人掉包了。”
趙龍難以置信道“我爹一向小心謹慎,怎么可能被這群邪教給暗算呢這,這,這不可能啊。”
趙龍打著顫說道“周大人,您要做什么”
周離一聲低呵,直接向前一步,掏出了一個麻袋套在了趙信的頭上。此時的趙信下體被刺,臉接石灰,雙腿被鎖,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而且他剛剛換完痔瘡藥,正是人類最放松的時刻,絲毫沒有反抗的意識。
“我操。”
“對了,你姐走之前說沒說過我為人正直這件事”
在正房之中,一個虎背熊腰,身穿藍色綢衣的男人大馬橫刀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捧著一個賬本聚精會神地計算著,他嘴里念念有詞,時不時還要閉上眼算些什么。
徐玄很驚訝。
“保不準。”
“甭喊,也甭裝了。”
簡單的兩個字,極致的內心情緒。周離看著死去的教眾,難以置信道“不是,這臟水也能潑啊。”
溝槽的畫皮教
死了。
“啊”
那教眾難以置信地看著周離手上的面具,又看了看面前的周離,不知為何,原本很是反抗的教眾突然安靜了下來,臉上浮現出迷茫的神色。
周離伸出小拇指扣了扣耳朵,百無聊賴地說道“你急也沒有用,我正好要對他施展大記憶恢復術。”
沒有去管肩膀上正在思考的徐玄,周離抽出腰間的繩子,走上前,直接將趙龍綁了個超級大粽子,甚至還不忘找了個布直接塞他舌根下,防止他醒來后開口。做完這一切后,周離又順手把趙龍身上的東西一掃而空,動作之嫻熟可以說直接槍斃后審問都不可能冤枉他的。
“教主你耍的好啊你連自己都騙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