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事說來話長,我也懶得長話短說,你就自己意會吧。”
男人仿佛完全沒有聽到劉海柱的話語一般,提溜著長刀瘋狗似地追著。或許劉海柱說的有那么一二分的道理,但問題在于縣長府邸被一把火給燒上了天,要是縣長知道這是自己放的火,估計這把火之后還得燒個第二次。
啊
孫德峰愣了一下,隨后便悲痛欲絕地坐在地上,抱著頭,十分難過地說道“完了,我本來還想找機會把唐岑打成太學豬哥的,現在你這副逼樣子我下不去手啊。”
周離打住了這個話題,開口問道。
孫德峰點點頭,習以為常道“大名鼎鼎的柱子哥誰不認識,鞍山第一狠人,之前有個邪修叫黃老邪在鞍山拐賣孩童做藥引,劉海柱有一次修車碰到了對方,結果猝不及防被偷了個襲,被黃老邪用邪術放了一大半的血。結果這劉海柱也真是個狠人,其他人都得直接死的傷,他硬是抗了下來追著黃老邪砍了半個鞍山,活活給對方砍死了。”
唐莞遛面的嘴卡住了,又一次漫長的沉默后,唐莞冷靜地回答道“在偽裝畜生這一方面,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唐莞感慨道,“比周離的狗命都厚。”
愣了一下后,孫德峰恍然大悟道“嗷,馬玉嬋啊,我記得她不是暗中喜歡唐岑嗎”
劉海柱回了一句,頭也不回地繼續跑著。他看著面前的兩個分叉路,其中一個是他總去的地方,他知道能通向城外,但現在是肯定用不了了。另一個似乎是向著鞍山中心區域進發的道路,有些陌生,但是
操著一口怪異的語言,那黑面馬匪猙獰地喊道“曼優待”
周離站起身,果斷道“必須赴宴,而且不但要赴宴,還要給這死韓世忠徹底點草到死,不能讓他再有任何復活的可能。”
“死到鋪”
突然想起來在縣長府邸爆炸時,這個黑面馬匪退的距離遠超他的幾個同伴,劉海柱暗暗下定決心。鞍山的中心區域因為是鍛造區域,溫度極高,尋常人甚至無法在其中正常生活。只要能逃進這里,這個不耐高溫的男人一定扛不住。
回過頭,看到了那熟悉的黑面孔,劉海柱心里暗暗叫苦。但他也打定主意,反正他耐高溫,直接找個溫度最高的地方沖進去,晾這黑人也不敢進來。
嗯
就在劉海柱打定主意的時候,他的余光突然瞥到了一個從未見過,鑲嵌在山峰中的鐵門。鞍山是修建在山上的城市,中心區域幾乎全部都在這座菱鐵礦山的山腰,因此這座名為鞍山的高山中也有不少的建筑。
伴隨著一聲痛呼,黑面馬匪頓時在地面上長痛不起。劉海柱剛松了一口氣,準備繼續逃離時,他傻眼地看著那黑面馬匪一個鷂子翻身,繼續向自己追來。
“那不能吧。”
唐莞咬著牙,滿臉不甘心,“竟然是這種平平無奇的習慣暴露了我自己嗎”
聽到這里,孫德峰終于忍不住了,從頭到尾,唐莞這個陌生的姑娘總給他一種熟悉的抽象感。他突然拿出了一根新的大蔥,遞給唐莞,開口道“整一根”
端著一碗涼面并排蹲著,唐莞吸溜吸溜地吃著,絲毫不顧形象,“好歹也是道長的同門,道長都那么厲害了,她同門能差到哪里去”
“他真是唐岑”
“海柱呢”
“簡單。”
“那整。”
就這條了。
“no”
“偽裝”
周離看著天空中的月亮,深吸一口氣,開口道“對上道長,我倆一九開。”
“你是一”
周離點點頭,冷靜道“現在去弄,時間差不多。”
“在鞍山的地下塞滿炸藥,然后直接來一個群體大爆炸。”
唐莞和周離一起開始思考,回憶起了平日里的朱淺云。在短暫的沉吟后,二人整齊地搖了搖頭,堅定道
胡亂地一個起手式,但緊接著就是精巧至極的一記推手。一橫胳膊擋在猝不及防的黑面馬匪面前,攔住對方的腰部,空出的一手摁在了對方的胸口,柔和而剛毅的力瞬間纏在了對方的身軀上,劉海柱渾身齊發力,瞬間,那黑面馬匪被重重地摔倒在地面上。
“孫哥,我現在還是懷疑,你不是不打女人,而是宋女俠當年給你留下的心理陰影太大讓你不敢打女人了。”
那黑馬匪看到了劉海柱沖進鐵門后,頓時大驚失色,連連幾步想要阻止劉海柱。但撲面而來的熾熱氣息直接讓他停在了原地,弱火的他看著面前的鐵門,面露難色。
周離摸了摸食指,看著天空中的一輪弦月,開口道“哥們吃過的鴻門宴也不差他一個了,不就是鴻門宴嗎你吃的越慢,越平淡,他就越慌亂。”
對周離豎了一個北梁手勢,孫德峰好奇地問道“所以,老唐你是咋整的葵花寶典”
“你他嗎瘋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