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物間里,將床鋪鋪好之后,周離躺在了這鐵架子床上。雖然他早就對北梁太學的貧窮有所耳聞,但真當他見識到這堪比大學十大酷刑的鐵老虎三條鋼板床時他真的震撼了。
他大學都沒受過這種苦。
但還好,他穿越后受的苦讓他能欣然接受。
總比睡在妓院的雞棚里強。
躺在床上,周離雙手抱著后腦勺,腦子里浮現出了昨天那個老頭對自己說的話語。
祭酒的班級嗎···
一開始,周離只是想進入太學后加入醫班,多拿點補貼早點畢業然后內部渠道買藥,早點治好姐姐的腿疾。可他想到了那個老頭的話語后,那顆好幾年沒有波瀾過的心又隱隱躁動了起來。
“穿越一次總不能真的再爛一輩子吧。”
從床上站下,站在地面上,看著窗外太學郁郁蔥蔥的草叢,周離眼里的情緒逐漸拉長。
哎。
有點癢。
周離感到胯下傳來一陣癢意,他有些惆悵。昨天裝逼的時候沒注意環境,草叢里的草刺球扎褲襠了,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癢癢的。
算了,涂個藥吧。
從床上的包裹里翻出了一個小藥瓶放在桌子上,草刺球屬寒性,需要用熱藥灼痕防止擴散。周離站起身,看了一眼一旁鋪的一絲不茍的床鋪,撓了撓頭,心里產生了一絲好奇。
誰家公子哥被發配到這里來了?
說是公子哥,是因為這個床鋪上是上好的天鵝絨蠶絲被,一張被子至少一千多兩銀子。周離除了在縣長呂老狗那兒見到過一次,這就是第二次。
周離也沒太理會,只是解開褲腰帶,用棉球沾了一點自創的火癤子藥,緩緩地脫下了褲子。
門開了。
清冷如玉,身形消瘦,貴公子一臉不耐地推開了房門。
然后和褲子褪到腳后跟的周離面面相覷。
這一瞬間,周離的腦海瞬間從宇宙大爆炸進化到了三體人性侵大辯,他開始思考人類存在的意義,也開始思考當下世紀難題該如何解決。良久,他伸出棉球,沉聲道;
“來點?“
或許是周離的這個行為實在是太過震撼,也或許是脫褲子的野人拿著沾了不明液體的棉球太過令人作嘔,貴公子一臉沉默地走到了他的床鋪旁,掀開被子,面對著墻躺了上去。
嘖。
周離在心底嘖了一聲。
看來宿舍關系是搞不好了。
想到這里,周離就有些悲哀。
只能嘗試建立公平公正的宿舍奴仆等級制度了。
一臉沉默的周離提著褲子走進了廁所,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整個宿舍樓只有雜物間有獨立廁所,但這也是給他行了一個方便。在廁所里,涂藥的周離開始思考起了人生。
把他打暈然后捆起來威脅他不許說出去。
還是說把他打個半死然后捆起來威脅他不許說出去呢?
躺在床上,唐岑眼神冷冽。
把他打暈然后扔到黃定軍那里讓他滾。
還是說把他打個半死然后捆起來扔到黃定軍面前讓他滾呢?
廁所里的周離握緊了拳。
床上的唐岑眼神凌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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