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離來點草所有人的媽了。
當然,這個不是動詞,是形容詞。
當那些假修士化為一灘黑泥后,這場堪稱混亂到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事件總算結束了。作為修仙界數年一次萬眾矚目的宗門大比,龍虎山的一舉一動在今日都會被重點關注。因此,幾乎在火主的結境消失的剎那,龍虎山就來了一些不速之客。
“龍虎山還是沒變樣啊。”
腰系粗麻繩,衣著簡陋,雙臂修長的男人緩緩走到山門前,看著熟悉的場景,平靜道:“還是如此瞧不起人,連個迎接的都沒有。”
“我看不見得。”
一身藍裙雍容華貴,頭戴金珠冠冕的女子腳踏云雨落在地面上,聲音嬌柔,“天師都不在門內,定然是出了意外。云宗主何必苛責龍虎山呢?”
“嘰嘰歪歪。”
上身布滿圖騰的壯漢重重地落在龍虎山的門口,悶聲道:“我徒兒進了那破山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龍虎山若是再置之不理,不給我一個說法,御獸宗定不會善罷甘休。”
“那你打去吧。”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從一旁走出,穿著一身金銀衣看起來又土又潮。他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那壯漢,說道:“去和老天師打一架,贏了我黃門上上下下以你為尊。”
“老不死的嘴怎么這么賤?”
“因為要穿刺你的腚!”
“你!”
“是你最敬愛的爹。”
“安靜。”
不知何時,那龍虎山的大門口聚集了一大幫子人。看氣質和衣著,個頂個的都是宗門的中流砥柱。但幾乎就過了不到五分鐘,那御獸宗的宗主就和黃門的門主當街毆打了起來,還有人在旁邊默默開盤算賬,就連一向不善言辭的百草宗宗主也下了一注。
約莫幾分鐘后,黃門主已經被御獸宗的宗主按在地上毆打了,但那張嘴依舊沒有停止過輸出。雖然御獸宗的宗主在武力上已經完美壓制,但他漲紅的臉彰顯了紅溫本色。
“我說實話,龍虎山大概是出事了。”
儒雅的男人站在原地,手持折扇的他有些奇怪地說道:“我家徒兒雖說不善與人斗法,但自保手段也是一絕。可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給我傳遞過消息,這個可不合理。”
“來了來了,砸門啊·····”
而就在這時,龍虎山的二長老王思予打著哈欠走到山門口,伸出手,一邊解除山門限制一邊抱怨道:“大早上的鬧什么鬧,不知道龍虎山山門固定時間開啟嗎?這個點就算是我娘·····”
“娘?!”
看著百草宗的太上長老兼宗主和她身后一大票各門各派的宗主長老,王思予傻眼了。
我偷摸給劉狂湯里下干燥劑的事情被發現了?
不能啊,這事說出來不應該是皆大歡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