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想要營救的血族少年米優就在旁邊關押失落者和無心人的囚禁室。干掉門口附近的兩個,再干掉暗哨的兩個。等沃夫克斯基蘇醒差不多也得半個小時了,他們來不及反應的。”奧利弗爾迅速依據所了解的廢棄前哨的布置信息安排道。
等待布雷特點頭示意了解后,他終于嘴角露出了可怖的,彷若勐虎一般的野獸捕獲了小白兔一般的微笑,扣動了扳機。
“碰”
宛如威力被削減了大部分的驚雷般的爆鳴聲從槍管中傳出,子彈帶著些許閃耀的火星徑直沖向了“小狼”的額頭。
但它并沒有穿越過去,而是停留在了腦袋的中心,瞬時炸裂開來。
飛濺的殷紅色的“染料”無情地揮灑在失去了生機的“毛狼”身上,沾染了他那軍綠色的,不加任何修飾的衣服,還有那片下巴位置的絡腮胡上,讓奧利弗爾頓時心生一股怪異的“美妙”感覺。
但在布雷特看來,“小狼”的腦袋綻放出了一朵他從未見識過的,優美的、典雅的、華麗的、精彩的,甚至是奇幻無比的“彼岸花”,讓他在霎時間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藝術”還是“現實”。
這一瞬間,布雷特竟然聽到了耳邊低沉的女性聲音正在對他低語。
緊跟著是小孩的聲音,最后是老人無助的哭喊的嘶吼聲。
這么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回到了蘇格拉為正式護衛隊成員的集體宿舍,一片為了戰爭建造的,防備炮彈、無心人和失落者沖擊的房屋中。
僅僅是這么一瞬間,布雷特彷佛又聽到了幾個護衛隊成員執行完任務后在暢飲著杜松子酒,一起“高歌”、“謾罵”的聲音;聽到了樓下街面上行走的肥胖的女人雷娜正在抱怨自己在貧民區的房子租售給了一個滿口方言的窮小子;他還聽見了吟游詩人走到了他的樓下引吭高歌,邊唱著、跳著、ra著一曲鼓舞人心的音樂,讓人聽得熱血沸騰的。
不知過了多久,奧利弗爾的嚴厲的呼喊聲終于傳入了他的耳中
“醒醒,布雷特,醒醒。”
“啊啊”布雷特迷惑地喊叫著。
霎時,周圍一切的怪異噪音瞬間小時,他回到了寂靜空曠的泛著灰塵氣息的大房間中。
“我怎么了過了多久”布雷特拍打著腦袋問道。
“十幾秒吧,應該是受到這個小子的影響了。我猜測得沒錯,他就是引誘者,可能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份。或許是毛狼,或許是沃夫克斯基欺騙了他,讓他一直堅信自己是個會魔源力的人類。”奧利弗爾解釋道。
緊跟著,他一步上前,扒開了坐爬著的,上半身被血液浸濕的“小狼”,在被殷紅渲染的氣氛中強行忍著內心中對血液的躁動感,摸索著撿出了那塊正方形的,外表是深紫色模樣的“躁夢之心”。
奧利弗爾小心地拿在手中掂量了幾下,略微搖晃了一下腦袋后,涌動起全身屬于火焰的魔源力,灌注在右手之中,將“躁夢之心”攥在手心中,用力捏了一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