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魔法粒子都是獨特的,它們都會烙印上我個人的信息,所以,我本是我,永恒的我。只不過確實有風險,一旦因為外界因素,我的某部分粒子如果沒能成功傳輸,半路上丟失的話,我就會永遠失去那部分軀體,想要重新生長又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呢。”
“血風”說著,下意識地看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重要部位嗎”梅麗娜爾忍不住笑道,隨即捂住了嘴唇,保留了那份孤傲的優雅。
“啊,重要的部分。”“血風”頷首道。
說著,兩人對視,尷尬地笑了幾聲后,“血風”將視線轉向別處,繼續談論道
“我還想聊聊正位樞機的事情,說一句狂妄自大的話,三大教會之中,甚至在日涅帝國內,我們十二個人是最強大的戰斗力的存在。當然,或許即將會出現幾個更強大的帝國戰士,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帝國在大范圍的蒸汽機械的進攻外,還隱隱約約地在獵擊我們。”
“獵擊”梅麗娜爾語調中透露出一絲擔憂,迫切地問道
“怎么講”
“我們暗夜教會的謎音已經被尹凡特那家伙派人逮捕了,之前聽說關押在沉默鋼心的地下空間里面。但前天,黑蒙帶領他的下屬,幾個影者前往那里尋人時,不僅遭到了帝國將軍鎧烏克斯基的埋伏,甚至連一點謎音的氣息都沒感知到。”
“謎音可以算是我們十二個人里面第一個被獵擊成功的,但他又犯了什么罪孽呢他只是喜歡音樂和繪畫,他沒有啃食和殺戮過任何的人類,與我們這些沾滿了鮮血的東西不同,他只是一個追求夢的孩子罷了。”“血風”說著,雙眸赫然泛出紅暈。
他一臉的憤怒,雙手緊緊攥起,握拳,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唉,我這幾個藤因教派的孩子不也是這樣嗎只要沒有加入帝國軍隊,叛變我們的,都因為所謂的城市幸福法桉被驅逐,被傷害。
能經歷千辛萬苦來到這里避難的終歸是少數,就拿薩依來說,他的那幾個兄弟姐妹可是都死在了帝國軍團的手中。其實,殺掉他們很容易,憑借失落者的身份就能立即被處決。只不過,如果還有利用價值的話,那些孩子,包括謎音就一定不會死亡。”梅麗娜爾通過共情安慰“血風”道。
“他們只是孩子,而且是沒有觸犯過法律,沒有進行過殺戮的孩子。這個世界的錯誤不應該由他們承擔,即便是帝國本身,他們也知道將孩子們保護起來,良好的生存條件和教育,為了他們所謂的重構秩序。可同樣是孩子,換了一個種族而已,為什么會被如此對待,唉。”“血風”嘆息道,旋即,他恢復情緒,繼續說道
“除了謎音前天巨人教會的凝愿也被日涅茨克的精銳小隊襲擊,受了重傷,現在還有些意識恍忽地在地下城堡中休息。雖說我和黑蒙是收到了確切情報去反擊帝國軍團,我還取得了點戰果,但仔細回味、思索,總感覺是帝國方面故意透露給我們的。我想,如果從獵擊角度考慮的話,面對情報不太準確的我和黑蒙,他們想要探查底細,而其他兩人,就是逮捕和精準狙殺。”
“這讓我想起來狂體了。”梅麗娜爾頓感一陣后怕,在火紅的烈日炙烤下的熾熱空間內,她竟然感覺到了后背發冷,像是鋪上了一層白熾冰原上現場摘取的寒冰。
“回到這里的幾天,狂體他告訴我。在搜尋我的氣味去迎接我,進入頓烏斯克的那幾天,他刻意換上了更接近異種無心人的狼體,即便這樣,現在仔細回味,那幾天人類的軍團車隊,探險者團體,甚至是一些遺址獵人團隊都有意無意地被引導進入那塊區域,或許,帝國早已通過某種手段洞悉了你們的蹤跡”梅麗娜爾進一步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