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血風”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序組牌和塔羅牌的占卜,當然,是這么一個邏輯械元之女的力量來自機械,羅捏是機械之主的產物,而紅色魔源力的根源也是機械。將這三者關聯起來,再確定羅捏和來特兩個對象,就能釋放魔源力,開始占卜對象之間的關系了。”
“怎么說”梅麗娜爾霍然明白了幾處邏輯關系,瞬間明悟了些許,但依舊希望由“血風”告訴他那個經過確切“占卜”得來的答桉。
“序組牌的結論是0號愛,塔羅牌的結論是戀人。這,應該很明顯了吧”“血風”說著,露出了一副彷佛在描述不可描述之事時,那種不懷好意的微笑。
“愛我了解,是包容一切的博愛,情愿奉獻自己但不追求任何回報的大愛,通常被占卜得出該卡牌背后的愛神職業的人都是善良的、偉大的,甚至只能走向最為悲慘的結局,就像騰因教派的娜塔莎,真是一個美麗、善良的女人。”梅麗娜爾的語氣中帶著濃郁的惆悵。
一個女人,親口承認另一個女人美麗,足以證明她的敬佩之心。
就好像一個男人承認另一個男人帥氣、強壯一樣,必然不存在任何的嫉妒。
前提是發自真心。
望著破敗的,塵埃密布,污垢附著,四面大門敞開,支柱呈現斑駁之感的宮殿,梅麗娜爾有些憂郁。
她沒有正位樞機那般強大的魔源力,也沒有足以支撐戰斗的序位魔物作為武器,即便她在很早之前就被序組牌認可為祈禱者,但他所信仰的暗夜之主和舊日神明早已沉睡于漆黑的、無知的深海宮殿中,被黏稠的失去生機的藤蔓鎖鏈所纏繞,處于永恒的沉睡之下,并不能給她任何力量。
現在,她手中只有那把過時的左輪手槍,漆黑小巧的外形并不能支撐它裝填超過六顆子彈,狹窄的轉輪里并不可能裝得下更具威力的銀制子彈。
換而言之,她的威脅只不過是像馬戲團小丑的作秀,毫無意義,令人發笑。
因此,簡短思索后,他并不想阻止“血風”帶走薩依和羅捏,她只需要更多的信息,有關“械元之女”的,有關紅色魔源力的。
長長嘆息,喉嚨中發出一陣金屬嗚鳴聲,梅麗娜爾還是選擇將手槍放下,放回腰間由帶子構成的足夠隱蔽的、簡易的槍套之中,說道
“只是戀人,我不太理解。”
“不能解讀地過深。”“血風”提醒道。
“不明白。”梅麗娜爾聳了聳肩,擺了擺手說道。
“其一,它象征狂風系魔源力,或許與我有關,但不是重點。其二,從牌面上來看,它象征愉悅的情感、目不轉睛的吸引、一見鐘情的愛情,還有,完美無瑕的合作。換句話說,執掌命運的神明早已將兩人聯系在了一起,他們會互相配合,就像真正的戀人一般,最終開啟高地中心的神明領域,找到械元之女。
只是有人在背后通過某種因果律武器阻止他們相遇,讓他倆現在都未曾會面過。所以,我打算糾正命運,令真正的結局走向預定的軌道這與我的理想有關。”“血風”的語氣異常堅定,就好像他是一塊佇立在高山之上巋然不動的巨石,決絕、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