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cut,axi,做得好。”
隨著導演的一聲令下,安靜的攝影棚里頓時變得嘈雜了起來,有造型師走過去幫名井南補著妝,還有人在一旁遞水。
如果不是意外在ice的直播里露了一面,明遠大概率也要做這種工作。
雖然他現在做的也是保姆的活兒,不過也還有一點其他工作。
“oa,你準備得怎么樣了”孫彩瑛湊過來探著腦袋問道。
“喏,看看,滿不滿意”
明遠把自己的作品推了過去,時間雖說有點短,不過好在也不是要上什么藝術展,用來泡妞足夠用了。
人家看重的本身也不是畫,而是送畫的人的心意。
“哇,oa,你好厲害。”女孩看著畫上的名井南的側顏,那種清冷疏離的氣質在寥寥幾筆中就被勾勒了出來。
一個字,絕。
“彩瑛xi,是你好厲害才對,我都沒發現你原來這么會畫畫。”
作為一個敬業的人,明遠力求在每一個環節都做到盡善盡美,騙人先騙己,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先信了。
孫彩瑛偷偷豎了一個大拇指,自己沒找錯人。
隨后就樂呵呵帶著畫和餅干找名井南說話去了,不趁著現在噓寒問暖一下,等會又要開始忙了。
男人則是拿著剩下的餅干和咖啡分給了其余的工作人員,用的當然是孫彩瑛的名義,畢竟在場的眾人工作也很辛苦。
這都是善緣啊。
等到哪天這件事被工作人員們說出來,那就成了一件美談。
“哦,謝謝。”
“感謝導演ni對a的照顧。”
坐在攝像機后面的導演還在看剛剛拍攝好的畫面,一邊回頭尋找著什么,一邊禮貌地接過了明遠遞過來的咖啡。
反正也沒什么事,男人就暫時站在了旁邊。
也不知道孫彩瑛和名井南在聊什么,看樣子一時半會應該結束不了,明遠就這里搭一手,那里搭一手,沒一會反倒是和導演熟悉了不少。
“小兄弟,我看你對色彩的運用很有天分啊,學過”中年導演笑著拍了拍這個自稱是ice經紀人的年輕人的肩膀。
兩個人剛才聊了一小會,明遠提出的建議讓他都覺得有點驚艷。
做這一行,稚嫩一點不要緊,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想法和風格,這樣才能殺出重圍。
“啊,我是中央大學畢業的,學過一點。”
明遠謙虛地擺了擺手,要說劇本他還多少懂一點,但是說起導演的活兒就兩眼一抹黑了,前世見到這些人多數都在酒桌上,哪有空去片場。
剛剛隨口聊的幾個看法,大部分得益于原主的藝術功底,小部分來源于穿越前的某些見識。
“這么巧,我也是中央大學畢業的。”
“真的,前輩啊。”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更熱烈了一點,在韓國的社會體系下,同校的前后輩身份已經是比較親密的關系了。
整個社會就是被一張張這樣的大網糾纏編織起來的。
“那你怎么做這個了”
“嗨,生活所迫唄,老哥你知道,這年頭找個工作也不容易。”
樸周永同感地點了點頭,人到中年以后,對這些事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了,導演這個職業看起來光鮮,不過他就是一個廣告導演,和最頂端的那批人差了不知道多少。
不過這個年輕人感慨什么呢,他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