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脫下褲子的時候,會考慮穿上褲子以后的事情嗎
這是一個很深奧的哲學問題。
明遠以為自己想過,但是在真實發生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準備得遠遠不夠。
比如,怎么面對對方家屬突如其來的盤問。
他在和孫彩瑛在做喜歡做的事情的時候,哪里能顧得上去想名井南問起來怎么辦,腦子里滿滿都是要不要試驗一下新姿勢。
小老虎的身體雖然沒有金多賢那么軟,但是得益于舞蹈的學習也是可以做出很多花樣的。
尤其是搭配上腰間的紋身,總會讓人
嘶,不可說,不可說。
要不是大家實在太熟,明遠都想收費了。
男人總覺得讓那只小老虎白睡自己有點吃虧,他操勞了一下午,腰酸背痛,女孩倒是開開心心精神煥發地回宿舍了。
這難道叫平等嗎
不行,下次出去開房,要讓孫彩瑛出房費,在家里還是不方便。
嗯,彩瑛的腿是短了點,但是又白又細,不知道穿上嗨絲是什么感覺,一定要找機會試試。
其實嗨絲最合適的人選還是周子瑜,但是那個小家伙和她的同齡親故不一樣,暫時還不好下手。
小老虎禮貌你嗎
“oa,在想怎么說嗎”
“沒有,呵呵,我不是一直都這么聊天嘛。”
明遠擦了擦額頭上隱隱冒出的汗,名井南給人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女孩就坐在那里,也不開口說話,旁人根本拿不準她的小腦袋里在想什么。
什么叫天真克厚黑
這就是了。
“是嗎,彩瑛可是很少這么晚還給人打電話的。”名井南澹澹地說了一句,她的腦袋微微側著,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oa。
只要看到明遠緊張的樣子,女孩就覺得自己心里的焦慮都緩解了很多。
那種心理醫生的安慰和雞湯都沒有這種無意間發現的辦法好用。
男人偶爾還是可以幫上忙的。
“a,那你這么晚和我出來也不正常啊。”
明遠突然覺得,如果換位思考的話,這只企鵝和自己出來也說不過去啊。
相比起打電話,怎么想都是上了一個男人的車更過分一點。
深夜,異性,漢江,這要是被記者拍到,說沒有情況,大眾都不會相信的。
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不就是互相傷害嗎
至于上床,不知道就等于沒發生。
“額”名井南一時有點語塞,她沉吟了一下,最后只好白了一眼這個可惡的oa。
該死,被抓住了破綻。
明遠根據導航的指導來到了漢江邊的一個公園。
首爾為了滿足市民的出游需求,建造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便利景點,所以在晚上還能看到星星兩兩的人在散步或者運動。
男人把車慢慢開進停車場,然后等著名井南穿戴好裝備一起向江邊走去。
天鵝絨般的夜幕上點綴著如寶石般的星星,低垂的天空讓它們看起來彷佛唾手可得,一輪彎月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江面上,柔和地散發著光芒。
“嗚”
名井南張開雙臂,深呼吸了一口帶著濕潤感的空氣,中間似乎還夾雜著木柴燃燒的煙火氣。
在江邊的某個地方,還有零散的露營的人存在。
女孩很喜歡這種感覺,輕松、自然、無拘無束,那種巨大牢籠般的練習室和舞臺只會讓她想要逃離。
明遠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陪伴名井南慢慢在江邊走著。
有些話,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oa,你還記得我們上一次一起聊天是什么時候嗎”
“記得,一起品鑒成員們的身材。”
“你就只記得這個”
“嗯,你還說了其實oo比志效好摸,我記得很清楚。”
男人聳了聳肩,他和名井南的交集不算少,但是兩個人之間的共同話題不多,除了孫彩瑛,好像就是在s方面了。
這只企鵝也是一個內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