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突然爆哭的自家女友還有點手足無措。
他看慣了湊崎紗夏活潑開朗的樣子,還是第一次看到柴犬哭得這么兇。
“哎,紗夏醬,你別哭了好不好,我又沒事。”
明遠扶著女孩走到床邊坐下,東摸摸西摸摸尋找著紙巾。
“呀,你別亂動我的東西。”湊崎紗夏一邊哭一邊還不忘訓斥了某人一句。
“那紙巾在哪”
“你在左手邊找一找。”
男人聽從自家女朋友的吩咐找到了紙巾,連忙抽出一張遞了過去,不然柴犬等會估計要把房間淹了。
湊崎紗夏扯過紙巾,又抽搭了一會才漸漸停止了突如其來又在意料之內的哭泣。
多種因素糾纏在一起,不哭一場都對不起自己。
“你還疼嗎”女孩兒頂著一雙哭得通紅的雙眼,伸手在明遠的頭上摸了一下。
“疼。”
“啊”
“不過是心疼。”
男人把湊崎紗夏摟在懷里,靜靜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氛圍。
什么解釋、什么理由、什么謊言都不重要了,一個女孩兒的哭泣勝過一切。
她愛自己。
有了這個信心,那么其他的一切問題都可以找到解決的辦法。
“心疼和裴珠泫xi的濟州島之旅太短暫了嗎”
柴犬惡狠狠地一口咬在明遠的胳膊上,一邊咬一邊含湖不清地說道。
“呀,紗夏醬,快松口,咬壞了下輩子你養我啊。”男人又不敢把自家女友推開,只好呲牙咧嘴地忍受著。
造孽啊,雖然他在剛開始看了一場好戲,不過先是挨了平井桃一棍子,然后又被咬了一口,這么一小會兒身上多了好幾處傷。
一般人來還真不一定能扛得住。
“你去找裴珠泫養吧。”
湊崎紗夏恨恨地松開了口,又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這家伙身上一股酒味兒,好難聞。
“我和珠泫是假的。”
“你叫她什么”
“裴珠泫,irene,行了吧”
“我可沒強迫你啊,叫什么是你的自由。”
明遠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整個人還向里面側了側身,可以讓湊崎紗夏躺得更舒服一點。
現在天王老子來了也沒有這只剛剛哭完的柴犬大。
“你剛剛喝了酒過來的嗎”女孩抽動了一下精致的小鼻子,嫌棄地問道。
她剛才只顧著哭了,都沒注意到明遠狼狽的樣子。
湊崎紗夏上下打量了一圈面前的男人,粘上了灰塵和褶皺的外套,還帶有不知名液體污漬痕跡的褲子以及渾身的酒氣。
邋遢,非常得邋遢。
“嗯,今天去見了幾個廣告商,完事以后非要去喝兩杯,然后就一直喝到了現在。”
韓國的職場上確實充滿了各種各樣的酒局,就連ice結束演唱會以后都要和幕后的工作人員們一起聚餐,幸虧樸志效作為隊長酒量比較大,有她和俞定延擋酒,其他人都可以盡量不喝。
但是湊崎紗夏也見過樸志效喝吐了的時候。
所以女孩對于明遠的說辭沒什么懷疑,男人都是這樣的。
“那你怎么也不回去換身衣服”
“我怕你生氣,所以結束以后就馬上過來了。”謊話重復一萬次就變成了真相,明遠此時話說得自己都快信了。
他就是忙了一天工作然后過來的,絕對沒有錯
“我沒生氣。”
任性之后不認賬是女人的特權之一,湊崎紗夏當然不愿意承認她會因為裴珠泫不開心。
只不過,柴犬還是很滿意這個家伙馬上趕過來的態度。
態度比其他的東西都重要。
要是明遠把一切都收拾得妥妥當當才想起自己來,那只能說明他沒有把這段感情放在心上,畢竟連女朋友生氣都不在乎的話,兩個人又能走下去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