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繼續對著溫德爾笑著說道
“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不過到時候我還需要來為我的人偶安排一個世俗身份。”
看著一臉自信的金發青年,溫德爾也不打算多說什么。
年輕人就是這樣子的,總是不聽老人們的勸戒,只有被社會毒打之后才會明白社畜的經驗是何等的豐富。
“行吧。”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溫德爾不經回憶起了自己剛入職十三科的時候也是這樣子的不信邪,以為前輩們做不好的事情自己就做的好,而當時他的前輩們也是對他說了行吧這兩個字。
現在,經歷工作毒打多年的溫德爾也能夠明白了前輩們在說行吧之時的滄桑了。
夏修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突然目露緬懷的溫德爾。
十三科的社畜比天國的社畜還慘嘛,這家伙看起來像是加班把腦子給加壞了。
“對了,我想問一下異常社群用的異常社群論壇叫什么來著。”
“鼴鼠即時通訊,那是只有非譜系成員和異態譜系成員才能夠鏈接的譜系論壇,常態譜系可是鏈接不了的。”溫德爾再次對著夏修提醒道。
“這點我知道。”夏修點頭回道。
他當然不會用天國譜系的網去連異態譜系的論壇,一般這種時候他都是用二老板的網絡和自己欲肉譜系的小號的。
“資料我就先拿回去慢慢看了,你繼續加班吧。到需要你幫我偽造身份的時候,我會發郵件給你的。”
夏修在大致看了下手中的檔桉備份之后,就起身拍了拍溫德爾的肩膀,讓他加油努力。
“呵呵。”
溫德爾一臉不爽地看著一臉輕松地夏修離開了異涉部。
“小子,你以后也要加班變社畜的”溫德爾碎碎念道。
翌日。
米特區大菩提樹街道。
花樣酒吧。
“你們是不知道昨晚啊,那群十三科的條子們可是被哥幾個整的夠嗆的。”
“特別是布賴斯那家伙,要不是他弄的那幾桶糞便,不然我們就欣賞不到那幫條子的精彩表情了,現在那些家伙的糟糕畫面我還歷歷在目呢。”
“對了,十三科是怎么向帷幕下的民眾解釋托馬斯教堂的事情的。”
“報紙上說是發生了嚴重的煤氣泄露事故,聽說有不少人去向煤氣公司抗議了。”
“倒霉的煤氣公司。”
混亂的酒吧中,一群花花綠綠的年輕人正聚攏在放著蒸汽波音樂、打著粉色曖昧燈光的舞池中肆意的舞動著,剛才的對話就是從兩位脖頸紋刻著詭異凋像的年輕人口中吐出了。
“話說布賴斯你那一頭綠毛是怎么回事啊,人呢”
“不知道,我剛才還看見他呢,怎么一下子人就不見了。”
“管他呢,估計又尿遁了,我們接著奏樂接著舞”
哪怕是發覺自己的同伴不在了,這些不良們也沒有放在心上,他們繼續把精力投入到散發著彌母污染的感官音樂里。
他們像瘋魔似的搖晃著,吆喝著
此時整個舞池內的所有人都像是瘋子一樣。
酒吧上層的臺階上,一個金發青年正翹著二郎腿,嘴邊叼著吸管吮吸著一杯雞尾酒。
而在青年的另一邊,一個留著綠色雞冠頭,臂彎上銘刻著花臂紋身的不良正襟危坐的坐在金發青年的身旁。
“大哥,你咋來了啊。”
綠毛布賴斯一臉阿諛地對著金發青年笑道。
“綠毛,沒想到你這么勇啊,向十三科的科員潑糞。”夏修似笑非笑地注視著面前的綠毛。
“您這話說的。”綠毛一臉謙虛地對著夏修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