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修的視角再次出現了上帝視角的滾屏文字和聲音播報,他并沒有去關注這些,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瓦倫特的身上。
“走吧,我們得把畫還回去。”
“嗯。”
瓦倫特沉默的應了一聲,兩人就這么沉默的把永恒的微笑放回盧浮宮的二樓,接著他們就徑直的向外離去。
盧浮宮外。
當兩人一狗走出盧浮宮之時,懸掛在天幕上的月光向著兩人傾斜而下,沐浴在月光下的瓦倫特貝爾納看著夏修說了一句。
“休亞伯拉罕,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么選擇。”
聽著瓦倫特的問話,金發青年抬頭仰望著天幕的月亮。
“我不知道,人們只有在擁有選擇權的當下才能知道自己到底會怎么做。”
金發青年側過頭注視著瓦倫特,瓦倫特從他那雙金色的雙眸瞧見了另一種純粹。
“瓦倫特,人是不可能預先對他要實行的立場進行判斷。在此,人們只能得到在純粹狀態下對精神痛苦的一種描述。這種描述目前尚未摻雜任何形而上學和任何信仰。”
“我可能選擇拯救雪孩,接著帶著體驗生命,了解生命,讓她了解生命的美好;我也可能尊重雪孩當下的選擇,讓她懷抱著那份純粹迎接死亡。”
“一直思考這種問題的話,是毫無意義的,當我們做出選擇之時,我們就只能一直往前走,無法回頭。”
聽完夏修的話之后,瓦倫特對著他問了一句。
“你能夠做到不回頭嘛亞伯拉罕,有誰能夠做出無悔的選擇嗎”
“瓦倫特,我不知道。”
夏修只是搖了搖頭,他沒有正面回答對方這個問題。
當夏修成年之時,就下決心要在那冰冷而又燃燒著的有限世界中生活著,而當他來到泰拉之時,他也同樣子決定在這片更加殘酷的世界生活著,他是永遠的向上攀登者,他能夠做的到的只是不回頭,但是他無法做到真正的不后悔。
“亞伯拉罕,有時候我覺得你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你和世界好似是分離,世界對于你來說就是荒誕的、毫無意義的;就像是人對荒誕的世界無能為力,因此不抱任何希望,對一切事物都無動于衷。”
“但是有時候我卻覺得你比任何人都要純粹,你的身上有一份獨特的特質。”
瓦倫特深深地注視著面前夏修那雙金色的雙眸,他一直覺得面前這個金發青年身上有股不知道這么形容的特質,而當他瞧見雪孩的時候,他隱隱約約察覺到那份特質是什么。
“亞伯拉罕,對于你來說,命運是什么”
夏修愣了愣,他那雙金色的雙眸倒映出的瓦倫特復雜的眼神,他想了想,接著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答桉。
“對于我來說,命運是沉睡的奴隸。”
瓦倫特沒有再說什么,他迎著月光繼續向前走去。
夏修看著瓦倫特的背影,他搖了搖頭,隨后抬腳跟上對方。
而此時瓦倫特已經知道答桉了。
休亞伯拉罕,他的身上有著一股超越常人的純粹,這份純粹讓他擁有了超脫人性的神性。
翌日。
鹿院主要辦公區域地下一層行政人員辦公場所。
非自然科學學群辦公室內。
叮
你有一封特殊的郵件
阿爾伯特勞恩根收到了一封郵件,而這份郵件來自于他那位已經畢業的學生。
勞恩根教授抱著好奇的心情緩緩打開了對方傳送給自己的郵件,他先是跳過對方在開頭那些沒有營養的問好,接著把目光投向了最為精華的部分。
關于夜晚先生使魔休克的歸還地點細則
勞恩根教授的眉毛忍不住挑了挑,他這個學生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他發給自己的郵件,沒有一封是不求人辦事的。
只不過他想不到對方的膽子這么肥,翅膀這么硬,現在都敢盯上夜晚先生了。
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