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鴿子真的把屠龍者往他這邊帶。
因為報紙上已經鋪天蓋地的宣傳過了,所以鮑勃自然知道瓦倫特的面貌,當對方靠近自己的時候,他就舉牌打算當場變節,只不過一抹絢麗的劍光在他面前迸發開來,凌冽的劍光把他駭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而還沒當他反應過來之時,他的后腦勺就遭到了硬物的擊打,隨后他就暈厥了過去。
當鮑勃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五花大綁,同時嘴里被塞進一團襪子,那襪子好像還是自己的。
這個屠龍者的形象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而在之后,他就隨著屠龍者一起見到那個金發金眸的俊朗青年。
那個恐怖的金發青年給鮑勃留下來異常深刻的印象,他總感覺對方才是紅方的黃牌,因為對方給他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
而且金發青年的戰斗方式實在是太殘暴了,所有與他敵對的龍屬要么就是被其炸成肉泥,要么就是被削成棍,凡是與他作對的,基本上就沒有一個能留下全尸。免
此時此刻,倒霉的鮑勃正被白毛紅童的大型犬拖拽到呂埃爾地面基地的外面,他被粗魯且隨意的丟在地面上。
緊接著,那個駭人的金發青年來到了他的面前,對方把塞在自己嘴里的襪子給拿了下來。
“嘔”
當襪子被拿下之后,鮑勃終于忍不住胃部的痙攣開始干嘔了起來,不過他的干嘔很快就被制止了,因為一把蔚藍色的手槍抵在他的下頜,他下垂的頭顱被槍口往上托起,一雙猶如蛇童般的金色雙眸映入了他的眼簾。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持槍者正以一種你吃飯了嘛的需常語氣問詢著他。
望著那雙璀璨的金色豎童,鮑勃那本來打算在能夠說話的時候說出變節的小心思瞬間就沒了。免
鮑勃正被強烈的恐懼感給不斷的蠶食著,他想移開自己的雙眼,但是他現在的狀態卻不允許他這么做。
“我你您叫我鮑勃就好。”鮑勃下意識以最為卑微的語氣回道。
“鮑勃大叔,你覺得自己是一個聰明人嗎”
望著金發青年那燦爛的笑容以及那雙不斷往自己內心植入恐懼的金色雙眸,感受著下頜傳來的冰冷機械質感,鮑勃選擇最為誠實地回答。
“我我覺得我是。”
“那么作為一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們想要什么,對吧。”
“當然,你身為聰明人,也可以選擇賭一把。”免
鮑勃自然知道白方想要什么,他們想要知道惡龍的具體位置,而自己一旦選擇變節,那么按照演繹的規則,變節之后他將失去關于紅方的所有細節情報,這是白方所不希望面對的局面。
要做到利益最大化,就只能是在紅方黃牌不變節的情況套取情報,而想要套取情報的話,白方就要面對一個問題紅方黃牌的情報是否為真。
哪怕現在惡龍要做掉自己的黃牌,這些黃牌也可以選擇賭一把,他們可以選擇欺詐白方,逃避惡龍的追殺,隨后茍到演繹結束。
這樣子的操作看上去雖然非常的沒必要,但是別忘了這場演繹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什么。
這場演繹的最終目的自始至終就是為了獲得足夠多的演繹精彩度,只有足夠多的精彩度,才能取悅深紅之王,才能獲得更多豐厚的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