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一周,或者說更早的某個時間段,我和我的伙伴像往常一樣愉悅完之后回到克羅瓦奶吧進行消遣,我記得那天的奶吧比平時看起來還要擠,估計是因為附近許多老舊的奶吧都被警署給清除了,就只有新開的克羅瓦奶吧沒有被波及到。
當我和伙伴進去之后,那些個吃了白粉或者合成丸或者什么玩意已嗨到天外滿嘴夢話的家伙還在瘋狂的搖著自己那五顏六色的頭發,他們的臉蒼白得不像活人,好像他已經沒了活氣,腦袋像是個石膏像。說真的,要是他們想嗨這么久,就應該進到后面的包房去,不要一直坐在大廳里,這里會有些小伙子拿他尋開心。
而就在嘈雜的克羅瓦之中,有一個新來的女的跑到中央的舞廳開唱,我估計對方快要四十歲了,但是她長的很好看,輪廓分明,五官端正,她在上臺之后就開口哼唱了幾句,哼唱的并不是什么流行音樂,而是那種古典的歌劇。
對于我來說,那種歌劇實在是一種折磨,于是我”
說到這里,盧卡斯停頓了一下,他感覺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非常的粗鄙和下流,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吝嗇對他人展示自己的粗鄙下流,因為他喜歡看他們如同吃屎一般難受的表情,但是面對眼前的金發青年,他卻有點害怕,他總覺得對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莫名的可怖氣息。
“繼續,不用顧慮太多,我對于細致點的故事總是充滿包容。”
夏修沖著盧卡斯和煦的笑道,對于快要死的人,他總是抱有些許的寬容。
盧卡斯并不知道夏修內心的想法,在得到了對方的默許之后,他繼續說道
“我當時對著用那位女士吹號,發出了一陣狗嗷,然后豎起兩指向上戳了兩下,最后就是對著她狂笑。您可能不知道,亞歷克斯平時做的事情比我現在做的事情還要不體面,但是就在那時候,他卻突然對著我的嘴巴來上一拳。
混蛋,你這下流的東西,流哈喇子的臟貨,不懂規矩的混蛋,你知道自己剛才在干什么嘛
亞歷克斯這該死的家伙對著我這樣子說道,當時克羅瓦內奶吧內的所有人都在看著我們,他們的眼睛里面都布滿了嘲笑,他們在等著看我的笑話,要不是喬森和迪莫拉扯住我,我當時絕對會和那家伙發生血戰”
盧卡斯在說著的同時,忍不住伸出自己那尚且完好的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要知道一個大嘴巴子對一個學生可是能夠造成非常巨大的心理傷害啊
“亞歷克斯以前一直是我們四人團隊的領頭羊,當然,這是默認的,沒有明確過的事情,在他平白無故的給我一拳之后,這種默認的情況就改變了,凡事總要有個由頭,他不能因為自己的喜好而肆意的對待我們。”
聽著盧卡斯堂而皇之的話語,金發青年那雙金色的眸子閃過一絲譏誚,他被這個小丑給逗樂了。
還真是可笑啊,他們打別人的時候其實也沒有正當理由啊,之所以對那些無辜的人施暴僅僅是因為他們想,那么為什么到這時候就需要一個正當理由了呢
盧卡斯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話語有多么可笑,他繼續對著夏修訴說道
“自從這件事情之后,我們發現亞歷克斯越來越囂張跋扈了,他對待我們就像對待奴仆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肆意辱罵唾棄,所以我們忍不住了,我們向他發起挑戰,地點就在學校教學樓后面的實驗室,在老師和同學們的見證下決斗
”
盧卡斯的話是如此的愚蠢,以至于夏修都在懷疑對方頂著那顆充滿了水的腦袋是如何活到現在這個年齡的。
“之后的事情,您應該就知道了。”
后面發生的事情就是發條橙桉件的內容了,實驗樓內的學生和老師莫名其妙的開始打起架來了,不過他們主要打的就是盧卡斯三人。
“當時奶吧唱的是什么歌,你能夠哼唱出來嗎”夏修突然對著盧卡斯發問道。
“嗯,我想想。”盧卡斯試著回想早前那首歌劇的詞。
“看,那扇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