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觸碰父親的手,那只曾經溫暖他,安撫他的大手,現在已經冰冷,硬邦邦的,沒有一絲生氣。
而母親還存著一口氣,在那狂野的幼獸發狂的瞬間,父親護住了母親,但是那兇勐的爪牙卻瞬間貫穿了兩人的腹部。
“活下去”
這是母親最后對年幼的布羅利所說出的話語,也是母親對于他的“詛咒”。
雪花飄到了布羅利的睫毛上,血色的淚水在母親垂落下無力的手臂之后,從他的臉頰上滴落。
風雪愈發疾勐,將這個家庭的悲劇掩蓋。
周圍的房屋在風雪中若隱若現,像是不愿意目睹這場悲劇。
遠處的雷克雅未克大教堂的鐘聲,在寒風中傳來,深沉而悠遠,似乎在為這場人間悲劇唱著挽歌。
這就是瓦爾達松布羅利,弒殺雙親,天生的“惡人”
唯親睹舊世界永陷破亂與戰火爾,當世間海水為鮮血所取代,世間高山為京觀所遮掩,她的英名也隨之得以彰顯。
這就是血神的詛咒,這就是以太君主所傳播的彌母病毒。
布羅利坐在窗邊,他緊緊地盯著遠方的天際線,眼中那深邃的目光里映照著過去的影子。
周圍的一切仿佛被他置于了腦后,他的心靈完全沉浸在過去的那片記憶之海中,每一個浮現的畫面都像是一道道深深的疤痕,引發他內心的痛楚。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劃著手中那本名為殉道者的書籍,好像在尋找一種疏解,但無論怎樣,那份痛苦就像是躍然心間的烙印,不肯散去。
貝奧武夫恭敬的漂浮在自己的主人身后。
無言的寂靜在整個監獄內環繞著。
金發青年那雙金色的眸子安靜的注視著瓦爾達松布羅利,而對方很快也做出了選擇。
貝奧武夫把白色的卡牌交予布羅利,而當布羅利的手握住卡牌之后,他已經明悟了金發青年給予自己“自由”的依仗。
能夠對抗至高神性的只有至高神性,亙古之惡確實能夠抹除血神的詛咒。
你選擇加入白方陣營
當前救世主陣營人數4
當瓦爾達松布羅利決定加入隊伍之后
“歡迎加入這個友善的大團隊中,這個團隊雖然人少,但是這里的每個人都是一等一的大好人,特別是我。”金發青年那張俊俏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身著素色長袍的布羅利則是緩緩的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的走到金發青年面前,褐色的雙童直視著笑容燦爛的俊朗青年。
“汝名”
“休亞伯拉罕。”
身著素袍的布羅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這個名字,而此時喜提新苦力,哦,不對,應該是新隊友的夏修下意識的把目光望向布羅利握著的書籍上面,望著那本充滿了歲月痕跡的古樸書籍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