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喉嚨,抑制那份因為恐懼而抽搐到反胃的嘔吐感。
“呼呼呼”
巴贊貪婪的呼吸著,雖然這片地區沒有所謂的氧氣,他的身體特征也不需要這些,但是他仍然想大口呼吸著。
他的呼吸急促而不整,就像是一個深陷于地窖中,被未知恐怖追逐的靈魂。
“你看來是在靈視狀態下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在這個空間里,有一道聲音,低沉而溫暖,猶如初春陽光透過冰雪裂縫的溫柔觸碰。
巴贊瞬間坐起身,用顫抖的雙手摸索著,試圖摸索出自己的武器。
同時,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望向聲音的傳播者。
在他的前方,站立著一位年輕青年,這位青年的金發熠熠生輝,如同寶石一般閃耀,與金色的雙眸相得益彰。
他的面容非常俊朗,五官分明,他頭上戴一頂黑色禮帽,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貴公子的風采。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背后懸浮著三道光環。
這些光環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純凈,潔白而明亮。
它們發出一種獨特的聲音,這些光環散發著柔和的聲音,恍如微風拂過羽翼的輕柔沙沙聲。
“你的污染程度著實是有點嚇人,要不是我的冠冕以太浮點算力強上那么一點點,你真的可能當場魂歸狩獵之廳陵墓了。”
聞言,巴贊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對方身后的冠冕,那三道純白的光環正發出類似于計算機風扇散熱時的嗡嗡聲響。
“你是”
巴贊望著金發青年,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很快他突然意思到什么,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的脖頸。
自己的脖頸處纏繞著白色的繃帶,隨著手部的按壓,他能夠感受到明顯的凹陷感,那里空了一大塊的肉。
鱗片,消失了巴贊在心中想道。
“你當時看見我,一直躲在暗處偷偷觀察。”
夏修并沒有選擇讓場子冷下來,他也跟著望向巴贊脖頸處的繃帶。
那里是污染最為嚴重的地方,所以當時救助對方的時候,他選擇直接挖出來。
“要不是我逼你一把,你估計都不肯出來。”夏修來到巴贊的面前,從私人定制空間內掏出一金一黑兩把手銃放在對方的身旁,接著說道,“不過我也理解,說實話,就你之前的污染程度,一般冠冕者還真的救不了你。”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雖然根植于血脈的詛咒和污染無法剔除,但是誘發你畸變的突變污染源我已經成功清除了,剔除手術很成功,你現在的理智和狀態已經回歸到正常奇術師水準了。”
巴贊聞言,內心沉著的巨石終于是放下了。
隨后,他伸出手接過對方遞交過來的手銃,當握持住手銃的時候,靈性交互的瞬間。
他總感覺自己的槍好像“不干凈”了。
打個比方,手銃好比獵人的老婆。
而在你昏厥期間,自己的老婆和陌生黃毛在一起度過了不知道多久。
當你醒來之后,老婆還是原來的老婆,但是它的內部結構卻好像已經被某些人完完全全的解構掃描了一般。
就感覺很怪。
夏修默不作聲的掃了一眼把手銃收起來的巴贊。
巴贊的感覺確實沒有出錯,某屑金毛在他昏厥期間,就把兩把手銃拿到手里,用自己大又多的神話因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掃描一般。
他又一次的偷吃,哦,不對,是偷學了伊比利亞槍斗術。
不,這不算偷學。
做手術,哪有不收費的。
“你既然醒了,那么我剛好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夏修打斷了巴贊對手銃的觀察,他面色嚴肅的對著巴贊問道
“棕櫚樹人造基地在哪里”
“天國考察隊的人呢”
“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了”
“還有”
“你知道佩德羅米格爾賽特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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