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價值,一個純白的沒有附加價值的靈魂就只有21克,換算成超凡資產約等于074盎司,也就是1530西元有時候人就是這么廉價。”
“那么你覺得你值幾克”夏修右手的手掌摩挲著能夠擊落星辰的手杖,好奇地對著第二行長問道。
“亞伯拉罕先生,我是無價的因為我是金融的主人而非奴仆。”漢克斯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哦,那么我呢”夏修再次反問道。
“你也是無價的。”漢克斯理所應當地說道,“因為你掌握賦予他者死亡狀態的絕對、核心的價值,所以你也是無價的。”
“原來你們是這么換算的啊。”夏修悟了。
天國乃至諸神在這位行長或者聯邦高層來說,就是最大的資本。
對于聯邦高層來說,天國和諸神乃至人類,在他們眼中自有一套換算價值和衡量體系,所以在他們眼中兩者其實并無多大的區別。
至于這是金融異化了他們看待萬事萬物的角度,還是萬事萬物自由一套衡量體系,這就不得而知。
“不管怎么說,希望你們能一直將水端平。”天國第四持劍人帶著深意地說道。
人們必須牢牢記得,根源性儲蓄池真實總量儲蓄池。
金融將人類所有勞動標準化,數字化,而勞動量像是一個隨著社會經濟條件、技術進步和人口變動而波動的水位,它的數值起伏不定,貨幣則是匹配了這個勞動數值,并將其變成了巨大的儲蓄池,通過蓄水池來反過來支配勞動。
但是金融也只是匹配不是等于。
如果加水太多太快即央行過度印鈔或財政支出過大,水溢出池邊,但是真實的池水沒有那么多數值,就會導致惡性通脹,對穩定構成威脅,沖擊池子的原有固定的數值匹配制度。
如果水量減少過多即貨幣供應過于緊縮,可能導致經濟活動因缺乏流動性而停滯,如同干涸的池塘難以支持水生生態系統。
而金融街的扭曲比上述的更加恐怖,水太多太快,池子的水沒有那么多價值,那么就將存在和未來統統榨干來填補這份不足;水量過少,那么就不斷擴張和扭曲更多的存在,源源不斷的刺激更多的人和物來注滿水池。
而且根源性儲蓄池的最大問題不是“水過多”或“水過少”的問題,而是如何將池子里的水轉化為可用于進一步生成更多水資本的形式。
這是一個永遠無法停止的運動。
它只求目的,不會理會過程中的任何事情無論善惡。
“我們當然會把水端平,亞伯拉罕先生。”漢克斯自信異常地回答道。
“對于我們來說,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水庫系統,其中的水來源于眾多小溪流。誠然,這個水庫的水位并不是固定不變的,而是根據季節、氣候和地形而變化。
而我們就是水壩和泵站的操作員,我們負責監測水位,調節進出水量,確保水庫不會溢出也不會干涸,同時通過渠道將水引到最需要的地方,促進整個經濟的繁榮和健康成長。”
聯邦第二儲蓄區銀行行長約翰k漢克斯毫不掩飾驕傲地昂首挺胸說道
“亞伯拉罕先生,我們是世界的操盤手,世界因為我們而轉動,因我們而精彩,那些無知的人因為我們而生存,我們同天國一般托舉著世界。”
“只要我們聳聳肩,世界就會因為我們而顫抖。”約翰k漢克斯如是說道。
“我會把世界當成水庫治理,但是我不會把世界真的當成水庫,天國也不會。”
夏修搖頭否定了漢克斯把自己和天國當做同類,他們可能某些方面頗為相似,但是骨子里的根始終不同。
“水庫管理者先生,我覺得我們該回歸正題了。”
他把話題從未來可能導致他們之間爆發沖突的意識和形態上暫時的剝離出來,轉而把話題轉到了現在的問題。
“新盟新盟經濟調整委員會和調停法院想要管理局付出什么”夏修直截了當地問詢道。
“亞伯拉罕先生,你之前提到過,我們是同事嘛。”第二行長笑了笑,“所謂同事,就是在組織結構中擔任不同的角色,但共享相同的工作場所和目標的伙伴。”
“你違反了新盟的條約,會使得我們在共同的工作場所內的其他同事產生目標上的分歧,所以我們不得不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