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然是一個芯片,大小約為100平方毫米,約等于標準郵票面積的四分之一。
這芯片的存在與雕像的古老外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突兀。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某古代遺跡的墓葬遺跡中發現了高精端的光刻機一般。
還是那種可運行,即刻發現,即刻可以投入生產的光刻機。
“這東西的工藝水準有點超乎尋常了。”
這是夏修注視著雕像上鑲嵌的芯片的第一個念頭。
雕像隔層內的芯片表面布滿了微小的電路紋理,細密如同螞蟻爬行的痕跡,閃爍著微弱的熒光。
這些電路紋理錯綜復雜,形成了一個看似無序卻又有規律的網狀結構,每一條線路都仿佛精心雕刻而成,細致入微。
整個芯片像是一塊微縮的藝術品,充滿了精密和神秘的美感。
它靜靜地躺在隔層中,仿佛等待著被發現和激活。
在泰拉,現代集成電路芯片上集成了大量的電路,通常包括數十億甚至上百億個晶體管。
這些晶體管構成了芯片內的各種邏輯電路、存儲單元和其他功能模塊。
如果在沒有超凡量化的某片大地上,芯片類的發展是一步一個腳印,然后等待技術大爆發完成技術突破。
但是,在這片大地上,科技的發展是被超凡以一種倒反天罡的方式進行大爆發,也就是先莫名其妙的出現黑箱科技(基于異常性質的爆發的黑箱科技),然后泰拉人就只需要研究發展這些黑箱科技就行了。
這是一種反直覺,反邏輯,反規律的路線。
但是……
泰拉黑箱科技就是這樣子的。
泰拉人只需要等待黑箱出現然后破解就行,但是作為這片大地的黑箱科技,它們的出現和爆發的成因就要考慮很多事情了。
夏修之所以認為這芯片工藝超乎尋常,是因為其上面的集成電路密集到讓他都覺得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晶體管是集成電路的基本組成單元,現代芯片上集成的晶體管數量極其龐大。
這些電路不僅僅是簡單的金屬線,而是集成了無數微型元件,每一個元件都精密到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程度。
14納米工藝可以集成約19億個晶體管。
7納米工藝則可集成約41億個晶體管。
5納米工藝更是可以在更小的面積內集成約118億個晶體管。
在不依靠黑箱科技和不考慮量產的前提,現代泰拉的水準大概就是5納米工藝,如果想要進一步突破,要么用3d堆疊技術,通過垂直堆疊多個芯片層,在更小的面積內集成更多的晶體管和功能,靠堆疊技術實現量的突破。
要么就用量子計算機所使用量子位,而非傳統的晶體管,量子比特可以同時處于0和1的疊加狀態,兩個或多個量子比特可以通過糾纏態連接在一起,這種糾纏態使得量子比特之間可以瞬時傳遞信息,無論它們相距多遠,而量子干涉效應則能進一步正確計算路徑的概率,同時取消錯誤路徑的概率,從而提高計算效率。
傳統芯片通常通過晶體管密度和數量來衡量其性能,而量子芯片則依賴于量子比特的數量和質量。
前者靠技術密度量和數量,后者則是靠著量子的疊加態,糾纏態和干涉效應來實現質的突破。
現在非黑箱科技的量子處理器有53個量子比特,能夠在200秒內完成經典超級計算機需要1萬年才能完成的“特定任務”。
但是其上面還有各種桎梏因素存在。
泰拉特有倒的反天罡黑箱科技發展路線上,也有許多的黑箱并未被徹底的解明,這些未解明的黑箱,也是“異常”的一種表現。
夏修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這雕像里面的芯片,絕對運用黑箱科技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