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繼承了最純凈的血脈的學生通常有更高的蛇佬腔水平,他們不僅能和蛇交流,還能使用蛇佬腔進行施咒和咒語。”
“在納迦之環,蛇佬腔的掌握程度被分為五個級別,每個級別對應著不同的語言能力和應用水平。”
“考核通過一級蛇佬腔,學生只能理解簡單的蛇佬腔語句,例如一些基本命令和短語。他們可以和蛇進行簡單的交流,但在復雜對話中無法理解。
二級可以理解更復雜的蛇佬腔表達,能夠向蛇詢問簡單問題并獲取回應。此等級的學生可能會感知到蛇的情緒,但不能在魔法上使用蛇佬腔。
三級蛇佬腔,學生能夠進行復雜的蛇佬腔對話,并使用蛇佬腔來與蛇合作完成某些任務。他們可以通過蛇佬腔影響蛇的行為,甚至對它們發出保護或攻擊的指令。”
“這里除了神秘鱗片系的學生,其他學生都擁有二、三級蛇佬腔資格證,而只有極少數精英能夠在畢業前到達四級。”
老工匠薩緹斯此刻忍不住發出感嘆:
“我畢業這么多年,蛇佬腔一直保持在三級水平。而且如果太久沒有用的話,蛇佬腔還會呈現出倒退。
在納迦之環,也就只有凱拉塞爾家族天生掌握蛇佬腔。
他們的孩子,刨除極個別極端的啞炮,大部分傲羅自出身就擁有三級蛇佬腔,這門言靈技藝如同母語般銘刻在傲羅的身上——這也是他們自詡神圣的根基。”
“怪不得他們那么臭屁。”一旁一直聽著的三眼女生烏莎斯精準無誤的發出吐槽。
卡密爾則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她對著老工匠問道:
“你之前提到的神秘鱗片系的學生是例外,我想,他們應該是……麻瓜出身的巫師吧?他們沒有血統,在滿是蛇佬腔的學院怎么學習和出行?”
“你們跟著我繼續走就明白了。”
繼續往前走,薩緹斯帶領學生們來到另一片較為開放、光線更明亮的區域,入口處的墻壁上鑲嵌著閃爍的蛇鱗,光芒隨著學生們的靠近而微微流動,仿佛在迎接他們的到來。
老工匠的語調稍微變得輕松:“這是神秘鱗片派的建筑區域。”
“與巨蛇派不同,神秘鱗片派的學生中有許多并非出自巫師家族,甚至還有不少來自麻瓜血統的巫師。”
薩緹斯注視著光芒流動的蛇鱗。
“他們以多元化和包容性著稱。派系的學生們擅長幻術與心靈魔法,尤其是隱秘與思維操控的技巧,讓他們在復雜局面中總能占據心理上的優勢。”
“至于沒有蛇佬腔怎么辦?”
老工匠停頓了一下,在腦海里面思考一下措辭,隨后說道:
“對于沒有蛇佬腔血統的學生,學院采取了一種另類的方式來讓他們獲得基本的蛇佬腔能力——移植一種蛇類的特殊口腔器官。
這種器官能夠勉強讓他們發出簡單的指令,達到一級水平,但卻伴隨著顯著的副作用。”
聽到這里,卡密爾蹙起眉頭——她在這個回答中聞到了血腥味。
老工匠似乎并不想在這個問題過多的討論,他繼續帶領著學生團穿過這片區域。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個飄散著淡淡藥草氣息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些許刺鼻的味道。
建筑周圍裝飾著鋒利的蛇牙,薩緹斯在這里停下了腳步,笑了笑道:
“這里是毒牙派的領地。”
“毒牙派的學生們大多對毒素魔法和煉金術情有獨鐘。他們研究毒液的提取與應用,擅長使用精準的魔法技巧,將毒素與魔法結合得淋漓盡致。”
薩緹斯指著旁邊的實驗室,低聲說道:
“在這里,毒牙派的學生擁有自己的毒素實驗室,用來煉制各種危險的魔藥。
派系的格言是‘用智慧煉毒,以毒守真’,體現了他們對毒素的精準掌控。”
幾名鹿院學生默默打量著這個派系的建筑,似乎對這種以毒為主題的魔法文化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