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橫掃,便是一條手臂、一顆頭顱、乃至半截身軀被生生絞碎,血肉與機械火花四濺。
爆矢槍連發,藍金色的爆炸花朵在敵陣中接連怒放,
每一發子彈都在命中后炸裂開來,撕碎數米范圍內的一切活物。
有異端試圖舉起簡陋的靈能盾,但還未凝聚成型,
便被一柄巨大的鏈鋸劍直接劈開,連同持盾者的胸膛一同剖裂,熱血與破碎的骨片飛濺在半空。
有的試圖逃跑,卻被血誓軍團的推進步伐無情碾過,
爆矢槍的點射將他們的脊椎打斷,鏈鋸劍劃過,將哀鳴終結。
血,在地面上繪制出斑駁的圖案;
肉塊,在沖擊波中翻滾飛舞;
殘肢斷臂,隨風飄零,如同荒蕪戰場上的破碎旗幟。
而庭院之子們,則步步向前。
他們步伐沉穩,無悲無喜,每一次出劍,每一發子彈,都是精準如儀式的肅清。
他們像是被鑄造出來的凈化之刃,冷酷、圣潔、不可抗拒。
異端的尖叫逐漸稀薄,哀鳴轉變為雜亂的逃亡,但血誓軍團從未加快腳步。
他們只是緩慢而堅定地推進,用最徹底的方式,將每一個異端挖出、斬斷、焚盡。
每一名血誓戰士,單獨便是一個死亡堡壘;
而當他們以百人、千人連攜前行,便如一場無法抵御的末日洪災。
【凈化率:15%。】
【凈化率:37%。】
【凈化率:62%。】
數據在艦橋的戰術光幕上飛快跳動,賽拉斯面無表情地低聲道:
“——異端正在崩潰。”
此刻,殖民地外圍的殘余靈吸者兵團,
在這場血與火的洗禮中,終于徹底潰散。
他們丟下武器,丟下同伴,在廢墟中發瘋般逃竄,卻在下一秒,被推進中的血誓軍團小隊一一攔截。
鏈鋸撕裂骨骼的尖嘯,爆矢引燃血肉的轟鳴,在廢墟與焦土間奏響。
整個戰場,仿佛一座獻給天國的血祭祭壇。
而血誓軍團,以血為誓,以刃為歌,以滅絕為圣禮。
血誓軍團的推進,猶如洪流席卷焦土。
他們以列陣方式,一步步壓制著殖民地殘余的靈吸者兵團,
沿著破碎的地表,一寸寸向中央樞紐推進。
廢墟間,爆矢槍的轟鳴聲與鏈鋸劍的嗡鳴聲交織成戰爭圣歌,
烈焰在殘垣上燃燒,殘軀碎骨在地面上鋪就出一條血色長路。
前方,殖民地中央樞紐——那座由銀紫色神經質與靈能中樞編織而成的巨塔——終于在視野中浮現。
那是靈吸者帝國在此地統治的象征,也是即將被庭院之子們親手拔除的罪惡心臟。
血誓軍團小隊在指揮頻道中簡短交流,隨后自發調整隊形。
一百小隊齊齊壓低步伐,推進速度驟然加快,
動力推進器怒吼,鏈鋸劍在奔行中低鳴,爆矢槍切換為近戰模式,彈膛內以太藍焰閃爍狂舞。
而就在他們即將抵達樞紐外圍時。
遠方,一道靈能爆鳴劃破天際。
一支靈吸者援軍,終于倉促抵達戰場!
它們是從鄰近殖民節點緊急調動的反擊部隊,
數百具靈能裝甲義體與精神寄生戰兵組成的突擊群,在狂亂而扭曲的心靈號令下,朝著血誓軍團的推進路線蜂擁而來。
在任何正常的戰場上,這樣的突擊陣型,足以逆轉局勢。
但血誓軍團沒有絲毫動搖。
他們在推進中微微停頓,鏈鋸劍反握,爆矢槍換彈,肩膀輕微調整。
然后……
一排爆矢槍,在指揮頻道內一聲低吼下,齊齊開火!
轟!轟!轟!轟!
一整排藍金色爆矢雨幕橫掃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