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笑道“好不容易從哪些賬冊中脫身,怎么你看起來并不高興的模樣。我可是北上再南下,趕到路可是比你多還要比你急,也沒累成這樣啊。”
宋樂和又換了個動作“不,我這個狀態和賬本無關,基礎數學而已,怎么可能難得到我。我難受的是另外的事,以及別問,我不會說的。”
惹他心煩的這件事和他女身有關,他之前不是去找日月神教的人了么。他們雖然臉紅且大聲,但好歹是將五毒教派來找夏雪宜的人找了過來,并且告訴了他一個不幸的消息何紅藥失蹤了。
雖然在來江南的路上沒有聽到任何紅藥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但知道何紅藥上溫家堡找他們麻煩,大鬧了一段時間又被一個神秘人引走,最后一點消息都沒有了之后,宋樂和還是覺得兩眼一黑。
暫且不談這個溫家堡到底是什么類型的小強生命力,來尋仇的人走來了兩撥了它還是屹立不倒,單就何紅藥會老師跟著那個神秘人離開,不是和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夏雪宜有關他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五毒教被派來的兩個人也是無奈,他們本來就不喜歡胳膊肘往外拐的何紅藥,武功也不如她,上面也說過就當何紅藥與五毒教無關,又被她本人警告別跟上去過,于是干脆對何紅藥撒手不管了。因此直到何紅藥失蹤好幾天之后,他們才因為到溫家堡附近又安靜下來,注意到何紅藥好幾天沒有去找溫家堡的麻煩了。
宋樂和也知道怪不到他們身上,本來何紅藥過來就是偷跑,他們雖然在這里試圖找到夏雪宜收回教內寶物,但對于何紅藥其實沒有任何責任。心里明白理是這個理,但不妨礙他擔心她是不是被夏雪宜引到什么人跡罕至的地方滅口了。何紅藥雖然戀愛腦,但罪不至死。
他只好一邊去信告訴藍鳳凰何紅藥丟了,一邊找了些人搜山,生要見人死要見尸。還好藍鳳凰在回苗疆的路上,距離不遠,收到信之后迅速接手了這些事情,否則這桌上沒來估計就不僅是花滿樓了,他也夠嗆。
因為這些個原因,宋樂和這個時候才會喪喪的,他有點煩躁的想著“有完沒完,毀滅吧,拉倒吧,我不想再管紅藥這個戀愛腦了”
當然,說歸說,他的確還在擔心她的安全,所以這個時候才會是這副低氣壓的模樣。
陸小鳳并不知道宋樂和之前到底經歷了什么,不過他不愿意說,他也不勉強。舉了舉杯子,干脆同旁邊的兩位陪客攀談起來,放宋樂和自己平復一下心情。至于消息交流,等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沒人理他,宋樂和反倒是對陸小鳳這段時間的經歷興起了幾分興趣。他聽了兩個不太感興趣的話題之后,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問了我那么多,你呢,你怎么跑一趟把胡子都跑丟了”
陸小鳳苦笑著摸了摸他原來胡子所在的地方,正準備說話,卻聽到水閣的入口處傳來一陣尖細的笑聲“俺來遲了,自罰杯。”
在場的人都看了過去,走過來的是個皮膚細膩,身材豐滿,有個鷹鉤鼻子的男人,正是這場席宴的主人,閻鐵珊。馬行空站起身來向這位閻老板問好,卻被無視了過去,尷尬的站在了原地。蘇少英作為閻鐵珊養的清客,站起來拱了拱手就又坐了回去。
宋樂和掃視了一眼對方,正在控住住自己不盯著對方的下路的時候,就看到他非常親熱的握住了陸小鳳的手說道“你還是和俺上次在泰山時見到你那么神氣,只是怎么眉毛少了兩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