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女子似乎是想將蕭辰煜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力氣非常大,一時間,竟然掙脫不開。
老漢將怒火從女兒身上轉移到了蕭辰煜身上,使勁想要奪取棍子揍眼前這個多管閑事的男人;蕭辰煜只能扔了雨傘和老漢拉扯,而姑娘又死死抱著蕭辰煜的腿,簡直是一團混亂。
好在,屋里的劉喜等人聽見了巷子口的動靜,打開了門出來探查,結果發現了三個在雨中折騰的人,還站著看了會兒笑話,隨后才有人遲疑著說“那個男人好像是咱們家二爺啊”
劉喜定睛一瞧,哎呦,可不是自家二哥嘛,這才大吼一聲,顧不上傾盆大雨沖了過去,下人們也跟著朝前跑。
很快,眾人就將蕭辰煜從老漢和姑娘的手里解救出來。
可姑娘卻哭著哀求蕭辰煜,直直跟著到了大門口,撲通跪地用力磕頭,只求他們出銀子買了她。
“各位好心人,買了我吧,我寧愿為奴為婢,也不愿意去那樣腌臜的地方啊,去那樣的地方,我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的好。”
落湯雞般的姑娘說不上楚楚動人,更看不出有幾分姿色,不過,那身子卻實打實讓一眾男人的心狂跳不已,大家是欲蓋彌彰的看天看地或者看追來卻不再放肆的老漢,只敢用余光飛快掃視女子。
蕭辰煜回屋去換了衣裳,又簡單擦了擦頭發,這才看見劉喜走了進來。
“人打發了嗎”蕭辰煜沉著臉問。
“怎么打發得了啊”劉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頭上還在滴著水,他卻大咧咧不在乎,端起茶盞喝了一杯。
又道“不過,那姑娘確實可憐,她是二姐,家里還有一個姐姐、兩個妹妹和一個三歲的幼弟。如今是幼弟病了,急需錢財看病,如今田地里收成幾乎看不見了,老漢便打算將人賣去賭坊里,好換錢給幼弟看病。”
蕭辰煜并沒有去過賭坊,不曉得里面的配置。
聞言將擦頭發的帕子丟給劉喜,示意他擦擦頭發,自顧自坐在另一側的椅子上喝茶“賭坊要女子作甚”
“我的二哥唉,你可真是個兩耳不聞窗外的讀書人啊,你不知道賭坊要女子做什么”劉喜非常夸張地對二哥的孤陋寡聞表示驚詫。
“廢話少說”蕭辰煜瞪了他一眼,劉喜忙嘻嘻一笑,有些賤兮兮地湊過來。
“賭坊里說是賭錢的地方,可也有女子助興。比如某人不愿意賭了想走時,是不是需要刺激一下、挽留一下男人嘛,在那樣的場合下,很容易興奮上頭,連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最后連自己的媳婦孩子都能輸出去”
實際上,賭坊里有許多女子的,其實和妓館的姑娘差不多,賭坊的女子甚至更低賤些,進賭坊的男人都可以隨意摸一下、掐一把、摟一下、親一親,還不如妓館,需要足夠的銀兩才能進門要姑娘。
“那現在外面是什么意思那姑娘要賣身給咱們家”蕭辰煜皺了皺眉,總覺得有點不太舒坦的地方。
“我瞧著吧”劉喜頗有些心虛地覷了一眼蕭辰煜,干咳了一聲,道“這姑娘委實可憐,不如,咱們就將人買下來,反正家里也缺人,再說這救人也算是積德的好事嘛。”
蕭辰煜看著劉喜。問“你已答應留下人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