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荽離開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浮。
她神情恍惚地出來,王府的人告訴她們,蘇氏等人已經出去了,他們直接出去就是。
青古見秦荽神情有些不妥,便伸手攙扶著她的胳膊,秦荽一路沉默出了九王府的大門。
上了馬車,看見笑意盈盈的蘇氏正和李四娘說育兒經,不由得有些感嘆看來人知道的越少,便越快樂啊。
蘇氏見女兒進馬車,忙往旁邊移了移,示意秦荽坐過去。
“聽說你去見老王爺了,究竟都說了些什么你這孩子膽子真是大,我和他坐一屋,感覺我都不會呼吸了。”蘇氏喋喋不休說著,還拍了拍胸口。
“娘怕王爺,為何不怕垚香郡主”秦荽看她臉色紅潤,想來是和垚香郡主相處頗為愉快之故。
“垚香和你差不多大吧,她又是個和善的女子,我怕她作甚”蘇氏的喜怒愛恨都非常直接簡單,其實也挺好。
秦荽沉默了一陣,問蘇氏“爹呢他怎么還沒有來”
蘇氏搖了搖頭“他都走了兩天了,說是出去辦事,要過幾天才回來呢。”
秦荽再次沉默不語,她以往從不盯著奇叔,如今才發現,奇叔經常悄無聲息離開幾日,過幾日又回來了。
因為太過信任,秦荽從未問過,他都在忙些什么
可老王爺的話,卻讓她起了疑心。
回家后,秦荽讓人給蕭辰煜帶了一封信,喊他回家一趟。
從老王爺那里獲得了太多的消息,讓秦荽一時難以消化,所以,她非常需要蕭辰煜,哪怕是聽自己說一說也好。
情緒并非沒有,只不過,她不愿意在老王爺面前袒露而已,他說得對,不要讓人太了解你的情緒和喜怒。
當夜,蕭辰煜踏著夜色回了家。
先回屋換了衣裳,又說要去給蘇氏見禮,看看孩子,卻被秦荽給攔了下來。
秦荽讓人準備了些菜肴,溫了一壺酒,又讓人都出去,只留下懵逼的蕭辰煜。
蕭辰煜坐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酒,有些詫異地問“你急匆匆喊我回家,就是為了喝酒還是說,你思念我得緊,要來一個微醺后的放肆溫存”
沒了外人,男人說話,自然少了顧忌,也總是帶著些許眼色,也總愛往男歡女愛上去想、去調侃。
秦荽不理會他的玩笑話,抬起手執酒壺倒了兩杯,一杯給蕭辰煜,一杯自己端起來,與蕭辰煜碰了杯,便一飲而盡。
酒是桂花釀,喝著清甜可口,但酒的后勁卻也足,秦荽只喝了三杯,便只提箸給蕭辰煜布菜,蕭辰煜確實餓了,便自顧自吃起來。
吃得七分飽,蕭辰煜便放下筷子,又倒了一杯酒喝了。
秦荽見他不吃了,便招呼人進來收拾,她則和蕭辰煜分別去洗漱,等換了中衣上床,不等秦荽說今天喊蕭辰煜回家的目的,蕭辰煜先將人剝了個干凈,一切都要等著風停雨歇后再說。
只不過,蕭辰煜大概是累了,又喝了酒的緣故,行房后便睡了過去。
秦荽靠著他,也跟著睡著了。
次日,蕭辰煜醒來,見到依偎在懷中的妻子,笑了笑,手便順著妻子的衣襟下擺鉆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