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老奴今兒來,倒還不是請您回杜家,而是”
李媽媽確實不是接樺曳回去,而是府衙一大早派人上門,說是啟香香鋪的一位女管事狀告樺曳打人、砸店、并夜半火燒香鋪。
打人、砸店都是樺曳做的,她毫無愧疚,可生生多了一條火燒香鋪,便是遭受了誣陷。
稍微愣了一下后,樺曳一拍桌子,怒道“本郡主要燒她小小香鋪,何須夜半行事本郡主敢作敢當,卻從不做縮頭烏龜,是我做的,我認了,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栽贓給我”
樺曳還未曾意識到,這個夜半的火意味著什么
方氏也是才知道起火一事,知道茲事體大,不能繼續做壁上觀,忙問李媽媽“這火是怎么起的怎么就怪到了咱們郡主頭上了”
李媽媽說“火是半夜子時剛過起的,啟香香鋪的對面是他們的倉房,里面住的守夜人發現了對面的三樓起火,又發現還未走遠的夜行人,便追了過去,然后遇上了巡夜的官兵”
樺曳冷哼“那怎么能說是我做的哼,她馬慧敢狀告郡主,可是要先受棍棒責罰的。”
平民狀告貴族,本就不容易,何況還是馬慧這樣拋頭露面的賤籍,而且,還是誣告,簡直是找死。
方氏卻聽出了別樣的意思,客氣地詢問李媽媽“那香鋪的人是在哪里遇見了巡夜的官兵”
李媽媽好整以暇地看了眼樺曳,這才對著方氏道“回夫人的話,是在樺曳郡主的私人別苑后巷,后來,香鋪的人被巡夜的人給攆走了,可,今天香鋪的馬慧姑娘便上衙門告狀。”
方氏問“怎么是一個管事去告狀,那這啟香香鋪的東家呢”
李媽媽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回答這個話題。
樺曳不耐煩起來“你們也不用說這么多,總之,我沒有讓人去放火,這些人跑到我的別院附近,很明顯是要誣陷,李媽媽只需回去告訴太太即可,此事與我無關。”
李媽媽看了眼方氏,方氏只能道“樺曳,你還是親自回去跟杜家人說明的好,再說,你回家已經好幾日,再住下去,旁人該說閑話了。”
以前,她雖然時常回來,倒也幾乎不會過夜,回來最多吃頓飯便回去了。
馬慧被衙門的人帶進去,馬慧在外面口口聲聲將樺曳郡主砸店打人的事兒說了,又暗指派人縱火的也是她,反正外面的百姓是想到了一塊兒,也信了她的說辭。
可進了官衙,她卻不再提砸店和被打的事兒,只說替主家來報案半夜縱火一事。
掌柜的一直沉默跟在一旁,還有幾個香鋪的人,也是安靜陪伴,全程是馬慧一人唱念做打,做足了戲。
所以,馬慧沒有挨打,因為她并未明確狀告郡主。
樺曳剛回到杜家,還未來得及更衣,就被婆婆喊了過去。
以前,樺曳對婆婆雖然并不是過于尊重,但面子上還是過得去,加之婆婆也從不讓她立規矩,從不為難她,兩人基本上算是婆媳和睦。
可今天的杜太太是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冷著臉質問樺曳為何要去鬧香鋪
樺曳辯解了幾句“還不是秦荽這個女人先惹了我,她先是派她的管事勾引二爺,然后又當眾羞辱我,害我跌倒出丑。”
“回家后,媳婦向二爺說了,他居然也向著姓秦的,根本不愿意幫我出氣,這才導致媳婦去香鋪找馬慧,打人和砸店我認,可夜半燒店,我是絕對沒有做過,還望母親信我,這是有人栽贓陷害我,說不定,背后針對的,其實是杜家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