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官司不一定要打,但是功課一定要做好。
裴彥本著,該給原身的東西一分都不能少,該是別人的一點都不能拿的原則,一切按照法律來辦。
看著一個人垂死掙扎,是件很好玩的事兒。
一天兩天三天。
每一天都讓人很新鮮。
裴彥看著裴景易痛苦掙扎,在時空的邊緣徘徊。
不想拿錢,但是還沒有那個賊膽,反復的較量就跟咬鉤的魚一樣,明明很貪心卻又吞不下,吞下去卻又要命,吐出來還不甘心。
五天的時間就這樣在掙扎中度過。
裴彥覺得她說的天數少了,應該給他十天,讓他多掙扎幾天。
期限到了裴景易選擇妥協。
他給裴彥打電話,他愿意把所有的財產都交出來。
所有的財產
裴彥“我只要我爸爸留下的那些,你的東西我一分不要。”
裴景易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好好,算你厲害。”
他不交出來也不行,真要是鬧大了,東西還是會被收走,他在圈子里也沒法混了,現在還不如和解,雖然也很痛苦,但是基本盤也在,他們一家人還在裴氏重要的位置上這就夠了。
裴景易那兩億的現金直接從賬上劃到裴彥的名下,另外那些房產也全都更換成了裴彥的名字。
那些房產原本都是裴彥的名字,只是后來被裴景易改了命,現在改回來那是物歸原主,這沒有什么新奇。
至于那幾家的公司,裴景易也只能咬咬牙,把股權還給裴彥。
他想不換,但是蘇老爺子找的律師太給力了,天團組合咬住他不放,他也就沒有辦法只能照辦。
“這該行了吧該給的都給了”裴景易憤恨的說道。
裴彥不夠你們一家人現在住的房子是我父母的房子。”
多新鮮,前幾天裴彥被他們一家人趕出來的房子,是裴景年當年的婚房。
那些貴重的東西都已經交出去了,就不差這個房子了。
裴景易讓人把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帶著妻兒從這棟住了十幾年的房子搬走。
于敏臉色難看,艱澀的指揮搬家公司收拾東西。
裴鴻叼著雪茄一拳捶在紅木桌子上“老子不走,老子憑什么走裴彥你想把老子趕走,你不想活了,告訴你,你這狗東西居然把我們趕走,你”
裴彥壓根就不搭理他,眼睛都不看他一眼,就好像裴鴻是個什么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
裴鴻急了,從小到大,都是他欺負別人,從來沒有人在他這里討到便宜,所以他對著裴彥的面門一拳打了過來。
裴彥一閃身,順著他的力道,借力打力,往相同的方向一拽,裴鴻自己就出去了,直奔桌角而去。
“啊”
裴鴻在慣性的作用下,哪里還能收的住,他使勁一縮脖,砰的一聲悶響,也不知道撞哪里了,哇哇直叫。
“裴彥,你”
眾人誰都沒看見裴彥動手,裴鴻就自己撞了出去,撞死也跟人扯不上關系。
不多時搬家公司已經整理完畢。
裴景易緊緊的抿著唇,額頭上青筋暴起,最后看了裴彥一眼。
“你挺好”
裴彥“你沒事的話,就可以走了,太晚了不好。”
他才沒有時間聽他煽情。
裴景易這才憤憤離開。
等人走了之后,裴彥找來了家政公司,把屋子從里到外打掃了三遍。
目前先這樣,過幾天找裝修隊過來,把這房子里里外外全都拆了重裝。
裴彥不在乎裴景易說什么,他愛說什么那是他的自由,他也不接受道德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