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顧珩,自己應該是要勸顧珩的。可是顧珩說的是對的,就算是有原因可那個時候的疼就不是疼了嗎
它當然是了。被理性壓制下去的感性會在一個時刻肆意瘋長。
“喝酒吧。”
沈糖拿起啤酒碰了碰顧珩手里的酒。
顧珩愣了一下,笑著碰了回去。
“喝酒。喝酒。”
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這幾句話就把一瓶啤酒給喝光了。
兩個人看著彼此把酒喝光了都笑出來。
“咱倆這是酗酒吧,這有兩口嗎就喝光了。我看你一會兒得叫代駕了。”
顧珩笑笑,“司機會來接我。今天晚上回爸媽家。”
沈糖挑眉,“你要回家,還敢喝這么多。不怕叔叔阿姨擔心嗎”
顧珩拿出一瓶新的啤酒遞給沈糖,“喝醉了我爸媽就不會問什么了。我現在不知道怎么面對關于葉淺的問題。”
聽到顧珩的話,沈糖嘆了一口氣。
“也是。喝醉了就不會再問了。顧珩你真的不需要我去問問葉淺嗎很多事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而且你不怕葉淺遇到危險嗎”
沈糖認真地看著顧珩,放緩了語氣。
顧珩看向沈糖,“我留了人。而且我知道那些人不會傷害她。我在樓下等了很久,也確認了很多次。那些人是不會傷害她的。”
沈糖失笑。
就算是再難過也要把這些事情都確認好,該說是癡情是傻吶。
“顧珩怒不覺得自己傻嗎”
顧珩看著沈糖,“沈糖你對薄夜傻嗎你為他也做了很多,多少次你都不管自己的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都要去救他。你就不傻嗎”
沈糖笑著點頭,“是。這句話是我多余了,愛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誰能說得清是傻還是什么吶。如果感情也參雜了利益也就不算是真正的感情了吧。”
顧珩看著天邊的一輪明月。
“我不知道。你和我不過是個初學者,誰能弄清楚愛情這個東西。古往今來那么多年,真正搞得懂感情的人又有幾個。”
“也是這個道理。顧珩你今天晚上像個哲學家啊。”
聽到沈糖的調侃,顧珩笑著看她。
“人在陷入悲傷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感性的言論。而且一定程度上來說人人都是哲學家。”
沈糖笑,“顧總我看你的精神很好,不像是會為了愛情夜不能寐的。”
“夜不能寐也會吧。但是喝了酒,回去倒頭就睡著了。生理上的很難克服。”
“確實啊。生理上的很難克服。就像是喜歡一個人,捂住了嘴巴也會從眼睛里面跑出來。還是會下意識看向他,心還是會偏向他。”
沈糖聲音柔和,一陣風吹來像是一首舒緩樂曲。
顧珩看著沈糖,“你是想告訴我,只要我見到葉淺。就能判斷出來她說的是真是假嗎”
沈糖搖頭,“你已經決定相信葉淺了。就無所謂真假。顧珩,你應該做的是去維護她,保護她。呃不相信淺淺不喜歡你,她對你的喜歡持續了那么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可以放棄的。”
“我可以理解你在這里喝悶酒,但是喝完以后。你就應該去找她,去查清楚她到底為什么這樣。堅定的待在她的身邊,葉淺不是一個擁有安全感的人。而你應該給她安全感。”
顧珩看著沈糖眉頭皺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這些,他內心是相信葉淺的。但是他似乎需要葉淺開口才會一直待在葉淺身邊,當葉淺讓他走得時候他猶豫,他想留在葉i淺身邊。
但他不會說出來,他會在角落里面守護著葉淺。哪怕是見不得光,哪怕是葉淺注意不到。
“沈糖你想說什么”
沈糖聽到顧珩的話,有些好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顧珩我剛才說得不夠明白嗎我說你對她的偏愛,對她的執著要讓她看到。要放在陽光下,只有這樣葉淺才會有屬于你給她的安全感。”
顧珩深吸一口氣,“沈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