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代表不了證監會。”
張岳點點頭:“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本來這次的新股上市的負責人周立明,我的老同學。
他告訴我,天友建筑集團不管盈利管理還是其他方面,都是行業標桿。
所以只要咱們申請,通過終審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結果我什么都準備好了,證監會那邊的負責人卻突然換成了姓王的。
這非常奇怪。
要知道姓王的在證監會一直都是邊緣人物,即使要換人也輪不到他。
我曾問過周立明,但周立明只表示這是上面的安排,其他都不愿多說。
我當時詢問只是出于關心,也沒想其他的。
見他不像有事,就沒多想。
誰知……原來他們這么做,針對的竟然是咱們。
老周屬于無辜躺槍。”
張岳聽余姚說完,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這時,余姚道:“不行,我得去老周那問問,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張岳道:“要不就算了吧!
天友建筑集團上不上市關系都不大,只要用心經營,同樣可以做得很好。”
余姚眼睛一瞪:“我當然知道你的本事。
可這次咱們明顯被人算計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坑你的嗎?
我印象中的小張,可不是這樣的人。”
張岳愣住,忽然他抬起頭,微微一笑:“叔,你說的對,剛才的確是我的錯。
咱們都被人算計了,如果連去了解一下情況都不敢,那也太窩囊了。”
說完,他不禁有些詫異。
自己到底怎么了?
怎么遇到事情的第一反應是忍讓?難不成和之前的泰國之行有關?
余姚聽到他的話,立刻哈哈大笑:“對了,這才是我認識的張岳。
走,咱們去找老周。”
然而不出張岳意料的是,周立明竟然在醫院。
張岳和余姚問了好幾個人,才確定對方的位置。
打開病房門,只見病房的角落躺著一個人。
他的頭上纏滿白布,腿也被石膏裹得嚴嚴實實,并用紗布吊在半空。
余姚看了對方半天,才一臉驚愕的走過去:“老周?真的是你?
你怎么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周立明扭頭,等他看到是余姚,臉色瞬間就變了:“老余,怎么是你?
你快點走!
快走!
晚了就來不及了!”
這幾句話他說的既緊張又惶恐,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張岳的眼皮狂跳幾下,在看到周立明的第一眼,他就認出對方身上的傷是被人打的。
再結合對方剛才的話,他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余姚自然不會輕易離開,他想詢問情況。
然而周立明根本就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只是不斷敦促他快跑。
就在這時,兩名護士人員出現在門口。
看到張岳和余姚,立刻呵斥道:“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