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中附近新開了一家抻面館,纖細又勁道的面條,配上提前熬好的雞架豬骨湯,再來幾根翠綠翠綠的小白菜,配上一勺炸的紅燦燦的辣椒油,那真是好吃的能把舌頭吞掉了。
這還是田甜那個吃貨找到的,對于吃,田甜一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能力,總是能夠比旁人發現的早上一些。
兩人叫了一輛三輪車,其實羅雅是不愿意坐三輪車的,沒別的原因,就是覺得太慢了。
可是田甜不行,田甜是典型的能坐著不站著的主,當初走過來的時候,那是不知道路程,如今知道得走半小時,那是說什么都不帶走的。
就差以死明志了,羅雅拗不過田甜,最后只能隨了田甜。
兩人到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不大的面館基本上沒什么空地方。
田甜帶著羅雅走了進去,找了一個剛離開人的地方坐了下去。
“老板,兩碗抻面。”田甜喊了一句,這基本上都是常規操作。
此時面館里南邊角落,坐著一個邋遢的中年男人,面前放著一個面碗,一瓶老糟燒,一個小布袋里放著花生粘。
應該是喝大了,兩頰有些駝紅,面碗早就空了,也不知道是喝了多久。
田甜的聲音很是甜美,一嗓子下去,面館里有了短時間的安靜,大家都看了過來,見是兩個漂亮女大學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而那個人卻直接看直了,拿著酒瓶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還沒等說話,先打了一個酒嗝,熏的羅雅、田甜直皺眉。
卻也沒想惹事,現在這種時候,還是少惹事為好。
“多少錢一晚”男人把臉湊近田甜,還未等動手,被羅雅單手扣頭,一下按到還沒收拾的面碗里。
“砰”的一聲,整個面館里都安靜了。
“臭b子,老子干,死”男人噴怒的揮拳想要去打羅雅。
只聽到“哐當當”幾聲,是田甜一腳把男人踹飛了出來,撞爛了一張桌子,整個人都躺在殘湯中哀嚎。
面館老板滿臉鐵青的走了出來“幾位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今天和氣不了,這個賠給你損失。”田甜從兜里掏出十塊錢,放在桌子上,隨后走向了哀嚎的男人。
男人仿佛酒醒了一般,滿臉的驚恐,不斷地后退,空氣中還彌漫了一股尿騷味兒。
趕忙捂著鼻子走到了門口,卻沒有想要離開的。
“你下手輕點兒,我去報警。”羅雅輕輕的拍了拍田甜的肩膀,輕聲交代然后離開。
眾人聽到羅雅的話,不由得倒吸一口氣,然后紛紛自覺的給羅雅讓出一條小路來。
這兩個看起來就是兩個嬌滴滴的女大學生,沒想到竟然還是兩個茬子。
這人八成是廢了,不過也是活該,喝了點貓尿,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還真以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不成。
怕是以后都沒酒喝了吧。
田甜就頂著那張娃娃臉,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抬腳輕輕的踩到男人的手指上。
男人隨即大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