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營長多么好的人現在被一個這樣的女人折磨著。”丁某說的咬牙切齒的。
羅雅并沒有發表意見,并沒有見過兩人,不知道那個女同志的脾氣屬性,不能因為旁人的三言兩語就做判斷。
對不起田甜的是杜宇,如今田甜都不介意兩人,那么自己更沒有資格去幫別人怨恨。
若是羅雅自己那巴不得杜宇過得不好。
“這山里還挺嚇人的。”幾人說了會話,丁某有些困了,錢正覺得四周有些陰森,不由得搓了搓手臂。
“小時候聽老一輩人講故事,不是說這種深山老林精怪最多嗎”丁某忍不住插嘴。
人越是在害怕的時候越容易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就繼續說,繼續說,我看你會不會越來越害怕。”羅雅在一旁忍不住插嘴。
“你說你哪有女孩子樣。”丁某小聲嘀咕。
“有女孩子樣也不是在你們身邊。”羅雅反譏。
丁某“”
“你有對象了嗎我們營長前未婚妻脾氣好嗎”丁某忍不住八卦。
實在是有點困了,還得一個小時,才到營長班呢。
“我結婚了,你們營長前未婚妻人很好,娃娃臉心地善良,出這樣的事兒也沒有怪杜宇,現在已經走出來了。”羅雅想了想回答。
田甜是真走出來了,季霖來找田甜好幾次。
如今季霖已經改變說話的方式了,田甜貌似還有那么一絲的松動。
“唉,那樣我們營長還真是丟了西瓜把芝麻帶回家了。”錢正嘆了口氣。
“你們看那邊是不是有有倆眼珠子。”兩人說著話,錢正聲音帶著顫抖的看著遠處的方向。
羅雅順著看了過去,果然是一對黃燦燦的豎眸。
羅雅立馬摸上后背的唐刀,那邊的豎眸也在眾人看過來的瞬間撲了過來。
羅雅也瞬間迎了上去,赫然是一只黑豹子,唐刀剛好卡在豹子的口中,羅雅整個人被豹子壓在身下。
那邊睡著的眾人聽到聲音立馬出來了,看到豹子不由得被驚了一聲冷汗。
紛紛拿起工具開始攻擊。
豹子這種生物是不會盲沖蠻干的,被幾人圍在中間也不慌張。
羅雅從空間里過度出一個藥針,當著眾人的面安上針頭。
“杜宇你們牽制住它。”羅雅說完沖了上去。
杜宇在羅雅說話的瞬間,拿著匕首對著豹子的面門沖了過去。
其余人也不怕危險般的沖了上去。
就在豹子一口要咬掉杜宇腦袋的時候,羅雅騎在了豹子身上,手上的藥針狠狠的扎在豹子的脖子上。
豹子的牙齒距離杜宇也就十厘米遠,隨后重重的壓在了杜宇身上。
羅雅還騎在豹子身上,豹子少說也有三百多斤,杜宇被壓的悶聲吭了一聲。
羅雅立馬從豹子身上跳了下去,眾人膽戰心驚的把豹子抬了下去,丁某錢正把豹子捆好了。
“營長,你沒事兒吧”趙小山過去扶起杜宇擔憂的問。
“沒事兒,你那是什么藥”杜宇擰著眉看著羅雅。
“麻醉藥,為了以防萬一,出來前我從老師的實驗室拿的,這一針計量比較大,估計這豹子得昏迷幾個小時。”羅雅也有些脫力,直接坐在地上。
“豹子這種東西比較記仇,咱們還是得把它殺了。”杜宇也被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