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天,柊月瞳在新干線上的時候就靠著乙骨憂太睡著了。直到到東京站被叫醒,迷迷糊糊的被乙骨憂太拉著走出車站才想起來,自己的相冊還寄存在車站的儲物柜,又拉著乙骨憂太去取。
一想到回學校還要打一小時的車,走半小時的路柊月瞳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回學校了,明天再回去,憂太,我們回家吧”
從車站打車到學校要一個多小時,到公寓只要十分鐘。柊月瞳現在只想念自己柔軟的床,根本想不到自己無心的話會在乙骨憂太心里驚起多大的漣漪。
瞳醬說回家是,是結、結婚
乙骨憂太耳后登時紅了一片,腳步都有點發飄。
“嗯”
柊月瞳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回房間洗澡。
熱水淋下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渾身的毛孔都發出了舒服的嘆息。
舒舒服服洗完澡,柊月瞳站到鏡子面前才發現,為了套情報,她沒有把那兩個異能者一下子干掉,不僅把衣服弄臟了,她一部分頭發的發尾都被電卷了
可惡她就說怎么聞到了焦焦的味道
乙骨憂太也洗了個澡,洗完來到廚房簡單做了一點夜宵。他下飛機看到柊月瞳的未接來電和信息,發現聯系不上人的時候就馬不停蹄趕去了橫濱。
想著他的小姑娘估計也餓了,乙骨憂太就又額外煎了一塊鯛魚柳,切了一點水果沙拉。
“你都不告訴我我頭發焦了”
乙骨憂太剛切好沙拉,背部就遭受了偷襲。
柊月瞳一頭扎到乙骨憂太背上,少年身形一晃,回頭無辜道“瞳醬就算頭發焦了也很可愛。”
柊月瞳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乙骨憂太說話間已經忍不住摸了摸柊月瞳那頭看起來就十分蓬松柔軟的發。
順滑的發絲帶著吹風機剛吹過的熱度,暖融融的,手感極佳。
“瞳醬”
乙骨憂太的聲音低啞,帶著某種祈求的意味,她的名字與昵稱結合在一起從他口中嘆出的音節似乎都帶了無盡的思念繾綣。
“我好想你。”
乙骨憂太擁住懷里的少女,他想每一天都見到她,聽見她的聲音,觸碰她的溫度,親吻她的唇瓣
“可以嗎”
“唔”
被騙開的唇里根本沒有發出完整的音節的機會。
被困在少年與流理臺之間,身高差和壓下來的重量,讓柊月瞳本能的往后倒。
乙骨憂太直接托住人的后腰輕輕一抱就讓人坐到了流理臺上,自己卡進了分開的雙腿里,高下逆轉。
甜膩的深吻讓少年加諸在柔軟軀體上的力量愈重,細膩的肌膚像粘稠的蜜糖,香滑柔軟,握不住得從指間溢出,他不敢用力,害怕加速地流失。
她不應該讓他進這個屋子的。
乙骨憂太想著,錯開了指尖的硬扣
,最后一吻落在了少女光潔的香肩之下。
人的奢望總是層層遞級。
進了屋子就想進房間。
下限一挪再挪。
柊月瞳兩手搭在乙骨憂太的頸間,抵著他的額頭,笑著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又親了一口,親昵地耳鬢廝磨“我也很想你。”
少年的臉頰頓時被熱氣熏出了薄紅。
兩人分食完宵夜后,柊月瞳沒陪乙骨憂太看幾頁相冊,就趴在人身上睡了過去,手里抓著一片半青不紅,做成標本的楓葉。
“十二月再去京都看一次楓葉。”
乙骨憂太撥掉那片楓葉,和沉睡的少女十指相扣,在潔白細膩的手背落下一吻后。
瞳醬這么信任他,還真是令人苦惱。
柊月瞳一覺舒舒服服的睡到了天亮,上午請了個家去補了手機卡。
郵箱里安安靜靜地躺了兩封郵件,發送時間都是在昨天,分別來自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