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豪情在腦中翻涌,讓馬王爺的靈魂似乎都在顫栗。
“果然他娘的知識才是力量啊”
馬王爺搖晃著站起來,抬眼眺望著山下已經歸于平靜的城市。在璀璨的燈火中央,一團烈焰焚燒之后留下的漆黑格外扎眼。
終于結束了
馬王爺抬手拍了拍身旁蚩主的膝蓋,輕聲道“阿淫啊,去把小李那個不中用的東西背起來。此間事了,咱們也該回犬山城了。”
蚩主點了點頭,突然問道“對了,那邊還有一個昏死的佛序。”
“那個交給我來。”
“那您什么時候教教我怎么把理論轉化為實踐”
“你帶錢沒,我先帶你去實操一次。”
“我在倭區從來不用錢”
“白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阿淫,你以后得改了這個壞毛病。”
“為什么”
“在感情和感情的碰撞里,武力只是最下流的手段,只有金錢才是直通對方心靈的捷徑,是洗去一身泥濘的甘露,是治愈心中苦痛的良方”
“那愛”
“還沒把情字參透,哪來的資格說愛阿淫,好高騖遠可是大忌啊記住了嗎”
“記住了”
與此同時,在犬山城宣慰司衙門的一間偏院房中。
“大阪城的事情結束了,是剛剛傳回的消息。”
楊白澤驀然握緊拳頭,沉聲問道“怎么樣”
“糾纏共生的明智晴秀和德川宏志,連同那座高天原,一起泯滅在了豐臣遠疆的自爆之下。至于荒世烈,是則被擊斃在了天保山頂。”
話音是從房間角落里,一團光線照不到的黑暗中傳出。
“那你們的損失”
“輕傷和重傷都有,但萬幸,沒有人死。”
“太好了”
楊白澤吐出一口悠長的濁氣,緊繃的面皮終于舒緩下來,整個人如釋重負,如同脫力般癱坐在椅中。
“倭寇的事情雖然已經結束了,但接下來的風波可才剛剛開始。現在還不是泄氣的時候啊,楊同知。”
話音冰冷平靜,像是不帶一絲感情。
“我明白。”
楊白澤挺起腰背,眉頭緊蹙“王長亭這一次雖然棋差一著,但明智晴秀已經灰飛煙滅,他通敵的把柄也就煙消云散了。接下來要動他,恐怕還要等閻君他們恢復之后,再從長計議。”
“同一個屋檐下,他可不會給你從長計議的時間啊。”
話音剛落,房門被人推開。
王長亭邁步而入,眼神從神情冷峻的楊白澤身上一掃而過,最后落在角落之中的那團陰影之中。
“閣下想必就是謝總旗了吧”
咔嗒嗒
一架輪椅碾出陰影,坐在椅中之人白發披肩,俊美的五官上沒有半點血色。
謝必安如同畏光一般瞇著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王長亭。
“犬山城錦衣衛總旗謝必安,見過王宣慰使。”
“許準,也見過王大人了。”
胡須花白的老吏悄然站在楊白澤身后,目光犀利如刀。
霎時間,小小的斗室之內,暗流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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