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變成這樣?”
鄒四九瞥了眼遠處并肩坐在臺階上的李鈞和陳乞生,一把攬住謝必安的肩頭,低聲問道:“是不是傷到腦子了?”
謝必安根本懶得理會他,看向沈笠問道:“這位是?”
“沈笠,門派武四,咱們新入伙的兄弟,你們李百戶目前麾下的頭號打手。”
“想必閣下就是倭區犬山城總旗謝必安吧?”
沈笠拱手笑道:“來的這一路上經常聽到鈞哥提起你和另外一個叫范無咎的兄弟,倭區的事兒你們干的是真漂亮,在下我佩服!”
“沈兄客氣了。”
相較于沒有正形的鄒四九,這位名叫‘沈笠’的武夫給謝必安的感覺要穩重不少。
可這個感覺僅僅只是持續了片刻,就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鄒,那哥們誰呀,這一身殺氣是真重啊。”
沈笠的腦袋貼著鄒四九,兩人嘀嘀咕咕。
“他就是陳乞生。”
“老派道序?!”
“夠稀罕吧?他在江戶城的時候為了鄒爺我,一把扯下了自己脖子后的靈竅,和從小培養他的龍虎山徹底反目,單人單甲砍死了一個天師府的張家人。”
“兩肋插刀,果然好兄弟!一會介紹我認識認識。”
“現在時機不太合適,我勸你最好躲他遠點。”
“為什么?”
“我剛剛給老陳算了一卦.”
“什么結果?”
“大兇。”
“你是不是只有這一個卦?”
“你要是不信就去試試。”
就在兩人扯淡之時,坐在臺階上的李鈞突然站了起來,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鈞哥你干什么去?有事兒交給我辦啊。”沈笠見狀連忙問道。
李鈞頭也不回道:“這次不用,我去守株抓幾只兔子,很快就回來。”
“嘶”
鄒四九看著李鈞的背影倒吸一口冷氣,抬手摩挲著下巴,喃喃自語道:“難不成鄒爺我的卦又算偏了?大兇不是咱這邊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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