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落入這樣窘迫的處境,被迫放棄了觀望站隊的主動權,只能毫無保留的依附于張峰岳的手下,全都是拜李鈞所賜。
如果不是李鈞殺了劉典和劉途,將劉家一些犯忌諱的事情扔到了臺面上,他劉謹勛不至于此。
“不是來尋仇,那就是來談事情了?”
劉謹勛直言不諱:“那曲金廟現在不能拆,那曲活佛現在也不能死。”
李鈞看了眼神情有些頹敗的張嗣源,“這么費心幫桑煙寺留著最后一條遮羞布,看來劉大人你是想拿林迦婆釣魚了?”
劉謹勛不置可否,不咸不淡說道:“義正的數藝還是差了些,但李薪主你的經驗豐富,一語中的,看的透徹。”
“原本我答應了張嗣源,要幫他拆了那曲金廟。既然你們現在自己人意見不合,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
李鈞笑道:“我看這些番傳佛序也很不爽,這座廟我是真的想拆,人也是真的想殺。”
“那曲活不了多久。”
“我這個人不喜歡看著討厭的人在眼前蹦跶。”
劉謹勛聲音轉冷:“我不是在請求李薪主你,我也不認為自己這張老臉能值幾個錢。我這次來,是想跟你作筆交易。”
“劉大人,說話要小心。有些籌碼不該拿出來,那就好好收著。”
李鈞臉色也冷了下去:“你要是想拿我的人威脅我,最好先掂量掂量你劉家人的脖子,有沒有比龍虎山的道序要硬!”
身后,馬王爺摘下了頭上的孩子,站起身來,衣袍下傳出甲片摩擦的刺耳聲響。
頓珠橫跨一步,擋在女人的身前,稚嫩的勁力在體內奔涌。
“李薪主多慮了,有龍虎山張家人的先例,老夫不會自討沒趣。”
聽到劉謹勛這句話,眉頭緊皺的張嗣源頓時長出一口氣,看向李鈞的眼神越發愧疚。
“那你要拿什么跟我換那曲金廟?”
“天闕.”
劉謹勛口中緩緩吐出兩個讓李鈞瞳孔驟縮的字眼。
話音剛落,惡風驟起。
“要動他們的不是新東林黨,是農序社稷!”
劉謹勛聲如綻雷,一道拳影在鼻尖戛然而止,鼓噪的勁風打的他渾身衣袍劈啪作響。
天闕怎么會突然暴露?
李鈞腦中冒出的疑問尚未出口,就被劉謹勛看出了心頭所想。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天闕這些年行事確實謹慎,可還是架不住有心人的算計。”
“如果你現在去救,可能還來得救下幾條性命。”
劉謹勛眼若平湖:“要是再晚一點,他們可就要被人吃干凈了.”
“天闕的人現在在哪里?”
李鈞冷冷盯著對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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