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牌若是能夠擊殺敵人固然很好,可是如此脆弱的鐵牌說不定會被人直接躲開,兩張卡牌就會徹底失去作用。
維克托沒有回答它,只是默默重復起來剛剛的步驟。
一道道強光從地下室中不斷亮起。
不知過了多久,維嘉感覺自己眼睛都快晃瞎了。
維克托也收了手。
數張鐵質的卡牌,堆滿了整個制作臺。
“一,二,三二十七十三一百零八。”
“你做了兩幅撲克牌要不要順便抽幾張出來當大王小王”
這個世界是有撲克牌存在的,它作為著賭徒們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
曾經在當代練時,維克托最愿意做的就是在閑暇之余,跑到賭館跟一個又一個賭徒來一場愉快刺激的賭博,每次都是贏的多。
那么,該如何在游戲里辨別一個nc是不是賭徒呢
很簡單,只需要問問對方要不要打個牌。
某種程度來講,nc的賭癮比玩家還大。
但維嘉十分不解,既然是要做武器,干嘛不制作魔杖,就算是近身武器,至少匕首也好。
沒想到維克托竟然做了一堆這些玩意兒。
維克托把顏色相同的一副卡牌放在一個法陣之中,這次法陣有著五十四個小型圓圈,每張卡牌都有位置,中間則是一個最大的圓圈。
很快,又一陣強光亮起。
維嘉眼前一白,又頓時感到頭暈目眩。
只能聽到面前一陣強硬的金屬碰撞聲,似乎是什么東西硬生生地重疊擠壓到了一起。
等到光芒漸漸散去,維嘉只看到兩張鐵牌,只不過相比之前,卻是厚了一點。
“你是怎么做到的它們重合在一起了”
維克托沒有理會它,只是拿起其中一張飛牌,向著木人丟去。
紅色飛牌飛出去的一瞬間,一張卡牌瞬間化作了一副卡牌,五十二張鐵牌釘在了木人之上,燃起了熊熊火焰。
火焰燃起的瞬間,卡牌折返了回來,一道蒸汽一般的白色煙霧瞬間騰起,將卡牌的溫度冷卻了下來。
它們懸浮在維克托身邊,牌身散發著微微紅光,宛如忠誠的護衛。
維嘉看著維克托身邊轉著的無數飛牌,眨了眨眼。
維克托淡淡的解釋道
“它能彌補我在近戰領域的不足。”
維嘉聽著他的話思索著。
近戰領域的不足
你在跟戰士和騎士打近戰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
維嘉認為維克托完全只是想要耍帥,但它沒什么證據。
至少它還沒見過有什么人能近身到維克托的身邊威脅到他,連災厄都做不到。
“所以呢,你這些帥氣的撲克牌有沒有什么名字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武器。”
維克托瞇著眼睛,意識微微一動,飛牌停止轉動,重新合成一副,附著在維克托的腰間。
“我稱它為,命運。”
維嘉十分捧場的說道。
“真是個完美的名字。”
維克托收起了命運,走出地下室。
剛出來,就看到小小魅魔很著急地跑了過來。
“教教授”
她有些氣喘吁吁,遞給了維克托一封信。
維克托疑惑的皺了皺眉。
送信這種事,一般都是傭人來做的。
赫妮休息了一會兒,解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