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主力多是工人,農民這些沒有抗風險能力的下層人。
還有這個時代的所謂中產階級,小市民階層一旦遭遇裁員,也會迅速跌入赤貧。
這也是美洲這么多年都無法吸納到充足的勞動力,只能指望非洲販來的黑奴的原因。
“媽媽,我想回家。”
“天父啊,你為何不懲戒這些該死的魔鬼。”
“我投降,別殺我,求你了!”
隨著最后一名裝甲步兵的頭顱被砍下,這些英軍士兵們徹底崩潰了,他們完全失去了理智,四散奔逃,渾然不顧這樣做只會死的更快。
民宅里,只剩下那身上遍布著劍痕的國王利刃,仍站在原地孤獨地堅守著。
他所能做的很有限,面對那來去如風,連道影子都捕捉不到的可怕存在,他最多也就是多扛一些傷害罷了。
他抬起手中的鏈鋸劍,突然望向逃亡士兵們的身后——在黑暗中,一道披著深藍色斗篷,腰佩雙刃的身影,正緩緩向他走來,在她背后,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利刃斬過,所有逃亡者的動作都戛然而止。
“女人?”
國王利刃的神情有些驚愕,完全沒料到方才那神出鬼沒的敵人,竟然是這樣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小姐。
但這沒有影響他的反應,他迅速提起手中的武器,向對方殺去。
又一處戰場。
砰!
排成縱列的裝甲步兵們,一輪齊射,將一頭狼人打成了篩子。
這些沉默的裝甲步兵們并不擅長鼓舞士氣,因為他們的聲音很難在嘈雜的戰場中,透過面甲傳遞給那些普通士兵們,但他們顯然用實際行動穩住了軍心。
普通士兵們開始跟隨這些裝甲步兵,在街道上緩慢推進,時不時擊退一兩頭襲來的狼人。
比起本土軍好歹還能勉強穩住的的戰線,阿瑟感覺自己像是在做一場噩夢。
他此前也曾跟德克薩斯人進行過小規模的邊境沖突,領教過德克薩斯狼人的可怕。
但他面對的狼人,根本就沒這么恐怖。
因為朱利亞諾為了避免激化矛盾,形成路易斯安那與墨西哥“反德克薩斯聯盟”,一直以來,很少派出精英百夫長這一級的強者參加邊境沖突。
即使派了,也不會全力出手。
狼族在美洲大陸是異類,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到被圍剿的境地,普通狼族的戰斗力比起裝配了特種槍械的英軍,也不會強到哪兒去。
就比如英國人的裝甲步兵,戰斗力直逼狼族角頭,可一個角頭想要成長起來,花費的時間是極為漫長的,而一套裝甲步兵只需花費錢財,開動機器就夠了。
朱利亞諾的決策也不能說錯,但韜光養晦顯然并不能阻止戰爭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