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哦,倒是忘了介紹,鄙人正是麥凌飛,這位是在下新結識的朋友”
接過孩子的時候,阿飛動作十分小心,這孩子看著非常脆弱,他不敢多用一分力氣。
陳寒則去另一個屋子換衣服,至少她沒有表現出避水之能。
“請麥大俠用先天真氣為這孩子穩住經脈,切勿用力過猛,緩緩渡入,一寸寸前行”
常人在出生的時候其實是有一股先天之氣的,這氣息隨著年齡日長而漸漸消耗,是人身本源的元氣之一。
到這一步,陳寒心中稍安,這怪物就算再邪乎,也不可能在真君首廟的神像眼皮底下造次。
不過在這登州一域也是夠了。
真君廟的后院臺階前,阿飛和池慶虎在這等了許久,心中多少有些急躁了。
聽到開門聲,阿飛和池慶虎也轉身望去,看到了已經換了身衣服的陳寒,這速度已經很快了。
“嘩啦啦”的水流聲中,不斷有流水從女子的衣裙身上落下,她露出水面的身體也越來越多,手中竟然還抱著一個孩童。
老藤頭看了看自己的棋路,不由問了一聲。
“我自然是懂的,姐姐放心,還有小于也是,它的傷勢還比較重,但已經迫不及待想回大通河了。”
胡匡明當初總結兆州諸多醫者的經驗,寫完奇疫論之后,最終在易書元的推薦下,來到了登州城,入了易書元曾經待過的濟仁堂。
阿飛是見過妖怪也見過世外高人的,知道這世上有很多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存在,那女子和剛剛水中的情況恐怕都是其中之一。
大蛇咧開的嘴合上了,聲音帶著一些扭捏。
“你就暫時在這附近待著吧,不要亂跑,更不要上岸嚇著人,信徒若是來廟中放生什么,也不要貪嘴吃了。”
“那我們快鎮住這怪物,然后救這孩子吧”
“果然是麥大俠,還請池大俠前往城中北路的濟仁堂,請胡大夫過來,就說陳寒這邊有一個很棘手的病人需要他來看看,記得描述一下這孩子的情況。”
“陳姑娘,方才水中動靜可不小啊,而且你入水的時間也不短,真的是這孩子在水中掙扎么”
不過除了換了身衣服,陳寒也快步來到了真君廟的主殿,在來來往往信眾的問候聲中,她偷偷將那一團綠色的水草放入了神案上的香爐中,沉入了香灰之下。
“也好,來這邊有我看著,也省得你們不小心惹禍了。”
阿飛和池慶虎對視一眼,趕忙上前,接過了孩子也攙扶女子上岸,這里是真君廟,這女的應該也不至于是什么邪祟。
武道先天本就是武者突破桎梏的一步,所以有逆反先天之說,先天真氣其實和人的這股元氣是較為接近的,能夠更為溫和地調理經脈和元氣。
“哦,呵呵呵,是易某分心了這局就不下了”
易書元笑了笑看向棋盤,這一局被他下得亂七八糟,只好投子認輸了。
隨后易書元直接站起身來,對于從來沒見過的東西,尤其是這種邪性的玩意,他準備親自去看看。
但想了一下易書元又坐了下來,或許這次就用不一樣的方式去體驗會更好,也更有趣。
老藤頭被易書元一會起身一會坐下的反應給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易先生也不至于因為輸了一局棋就坐立不安吧
只是在老藤頭看不到的層面,此刻易書元雖然重新安坐,但早已經有神念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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