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始于那個寒冬之夜,稀薄的空氣,藍色的玫瑰”
從這一刻開始,觀眾們就已經進入了舞臺的設定之中。
后臺,彭本謙下意識張嘴,感覺這舞臺的精美程度,好像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
演播廳內,定音鼓的滾奏,仿佛預示著大戲正式開場,姜緣停下了打字的動作。
弦樂消失,換成了合成器的低音,姜緣微微側身,披上掛在一旁的大衣。
這一場公演,仍舊邀請了樂評人們來到了現場。
陳海只聽了這一段前奏,心情就已經激動得不行,整個前奏運用了古典樂的方式進行演奏。
配合著這舞臺,整個音樂的質感直接拉滿。
前奏微頓,姜緣戴上帽子,轉身卡上軍鼓的節奏,開始了演唱。
“一九八三年,小巷,十二月晴朗”
“夜的第七章,打字機繼續推向接近事實的那下一行”
姜緣一邊唱著一邊進入了舞臺上的“兇案現場”
說唱部分一開始,就讓不少觀眾產生了驚艷之感。
多個技能的加持下,姜緣說唱的音色與咬字都非常悅耳,再加上聲音中的敘事性,配合著本就敘事感滿滿的歌詞,觀眾們恍然間有一種電影開場的錯覺。
“石楠煙斗的霧,飄向枯萎的樹,沉默的對我哭訴。”
“貝克街旁的圓形廣場,盔甲騎士臂上,鳶尾花的徽章微亮。”
姜緣一邊在“兇案現場”游走,一邊演唱著。
樂評人方向,陳海已經開始跟著歌曲的節奏搖頭晃腦。
對于說唱這一類型的音樂,陳海其實也不太經常聽。
但像是夜的第七章這種帶有旋律性的說唱,還是在第一時間俘獲了他的耳朵。
而且讓陳海很喜歡的一點在于,姜緣的演唱過程中,說唱的部分跟整個歌曲的伴奏非常貼合,每一個位置都卡到恰到好處,聽著非常舒適。
“無人馬車聲響,深夜的拜訪,邪惡在維多利亞的月光下,血色的開場”
“消失的手槍,焦黑的手杖,融化的蠟像”
姜緣的說唱,像是編曲本身的一部分融入其中,是陳海關注的重點。
而觀眾們關注的重點,則是演唱與姜緣在舞臺上的演繹。
舞臺上,姜緣一邊演唱,一邊緩緩踱步,如同在現場查案的偵探。
以說唱形式,停頓有序演唱出的歌詞,雖然觀眾們難明其意,但莫名有一種看著偵探電影,謎底正隨著姜緣的演唱,一點一點揭開的感覺。
“誰不在場,珠寶箱上,符號的假象”
“矛盾通往他堆砌的死巷,證據被完美埋葬,那嘲弄蘇格蘭警場的嘴角上揚”
姜緣唱著,停止了查看證物的動作,站在舞臺中央,嘴角微微上揚。
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正如同在眾人還未知曉發生了什么,就已經洞悉了事件真相的偵探。
而這一幕,也讓臺下一些觀眾忍不住發出尖叫。
姜緣顏值的殺傷力本就極其強大,更不用說此刻的偵探扮相,再加上這樣一抹笑容。
與姜緣平常的造型區分開來,有一種偵探亦正亦邪之感。
矛盾的氣質出現在同一個人上,姜緣本就高的離譜的顏值,再度加分。
就連觀眾席中的陸清歌都忍不住有剎那失神。
陸清歌的好友更是直接開口,“確實很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