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頁翻動聲沙沙作響,卡爾以指腹摩挲著書頁,目光快速地從一個個單詞上掃過,開始品嘗著最后的真相。
波洛將案件相關的人員全部召集在了一起,發表自己關于案情的分析。
案件發展至今,但在波洛心中最核心的一個問題仍舊是,abc為什么要殺人
這個問題拋出后,正在的卡爾也展開了思考。
任何案件的發生,背后必然都有動機存在,尤其是這一部作品,不可能是最普通的隨機殺人。
只是當四個案件排列在一起的時候,卡爾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埋頭俯讀間,卡爾仿佛也來到了波洛分析案情的現場。
幾個受害者之間,有很大的差異,不存在性別情節,也不存在年齡情節。
波洛接著又提到,其中比較特殊的b案件。
貝蒂的死法與其他被害者都不一樣,是被自己的腰帶給勒死的,難免令人浮想聯翩。
波洛對此展開了一定的想象,愛與人打情罵俏的貝蒂小姐,與男人相會于海灘,男人贊美她的腰帶,她便將其取下,調笑間男人把腰帶纏在她的脖子上,玩笑說要勒死對方,接著猛地一拉
波洛詳實而具體的想象,讓頭上本就帶點綠的男人,貝蒂的男友唐臉色發綠地起身給打斷了。
波洛這才打住,轉而討論起c案件,到了c案件,被害方式又轉為了與第一案相同的一棒子解決。
第四案,更是直接殺錯了人,也是到此為止,兇手遭到了逮捕,一切事件看似已經了結。
在此,波洛作出了大膽的假設,假設卡斯特并不對b案件負責,甚至更進一步,假設犯下b案件的兇手同時有可能是其他所有案件的兇手。
abc寄出預告信的根本原因,是為了把公眾的目光聚焦在幾件謀殺案上。
一如莎士比亞的名言,只見樹木不見森林,一根針在針墊上最不惹人矚目。
同理,一件孤立的謀殺案,在一系列相關謀殺案中最不惹人關注
讀到這,卡爾頓時覺得自己的腦海中有一道驚雷閃過。
作為讀者,他也如同書中人物一般,完全被什么abc預告信,連環謀殺案給轉移了注意力。
被害人的差異性與無關聯性,又讓他下意識地忽略掉了罪案發生時最根本的動機。
好一招藏葉于林卡爾有些興奮地舔舔嘴唇。
他沒有想到的,那個小胡子偵探想到了,讀著書中文字,卡爾覺得波洛仿佛就在自己眼前為自己揭開真相。
回顧最根本的問題,每個案件發生后,誰的受益會是最大的。
從a案件開始,最可能有罪的是阿謝爾太太的人渣丈夫,但他應該不可能處心積慮地謀劃這一系列案件。
而b案件,唐殺死貝蒂的動機只有一個那就是吃醋,但不夠有力,c案件發生時還有不在場證明。
最后來到c案件,克拉克爵士很有錢,妻子身患重病,那么死亡之后唯一擁有繼承權的便是克拉克爵士的弟弟,富蘭克林克拉克。
波洛做出推斷,abc就是富蘭克林克拉克
克拉克聞言大笑著反駁,不是還有第四個案件以及被抓的卡斯特嗎
波洛繼續輸出,說卡斯特都已經交代了。
卡斯特此前在一次打牌的時候碰上了克拉克,卡斯特身患癲癇,看起來瘋瘋癲癲畏畏縮縮的樣子,給克拉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于是他開始忽悠卡斯特說你一定是一個能成大事的人,接著讓卡斯特開始賣絲襪。
給卡斯特這個老倒霉蛋寄出了大量的絲襪與裝在相同包裝中的abc時刻表,還有提前打印好信件用的打字機。
之后在每次犯案的時候,讓卡斯特到指定的地方售賣絲襪。
于是就造成了每次兇案發生,卡斯特都在附近的現象。
卡斯特也發現了這一點,本就敏感的他頓時變得更加神經兮兮了起來。
而在第四起案件發生的時候,卡斯特被約在了電影院,兇手殺完人之后把刀塞進了他的口袋。
本就神經脆弱的卡斯特,在口袋中發現了刀,再想到每次兇案發生自己都在附近,剛好身患癲癇經常夢游失憶,讓卡斯特下意識地就開始認為自己就是那個殺人犯。
之后的故事,罪證確鑿導致被抓。
波洛一頓輸出后,克拉克搖搖頭,說這種觀點是荒謬的。
而這個時候,波洛再度甩出了證據,a案件使用過的棍子,b案件有人見過他帶的貝蒂前往旅館,在唐卡斯特有兩個人在電影院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