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兇手侯波過往故事的講述告一段落,時間線再次回歸到三十年后的倫敦。
念著旁白之時,姜緣的聲音始終保持著一種客觀的冷靜。
但到不同角色的臺詞,語氣也會隨之起伏,配合著純音樂的背景音,為聽眾們娓娓講述到血字的研究的最終章。
我們制服的那個罪犯瘋狂地進行了抵抗
最后的章節,侯波被逮捕后,按照正常流程應該對其進行審訊。
不過在掙扎過后,侯波反而冷靜了下來,并說出了自己可能永遠都不會受到審訊的話語。
華生經過檢查過后得出了侯波患有動脈血瘤的絕癥,或許要不了多少時間便會因為血瘤破裂而身亡。
對于這一點,侯波顯得很是坦然,并主動提出了愿意完整地說明事件的始末,好讓事件能夠有一個完整的記錄,好讓世人了解到真相。
夜已深,但仍舊收聽著電臺的聽眾們,倒是愈發地聚精會神了起來。
侯波過往的故事,大家都已經了解,而大家集中關注的則是案件如何發生的經過。
在露茜去世后,侯波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進行復仇。
沒過多長時間,錐伯與斯坦杰遜也叛出了摩門教,在十數年的時間中,侯波不斷地追蹤著錐伯二人。
足跡跨遍了兩個大洲,在追蹤到了倫敦之后,為了維持生計,候波便干起了馬夫的工作,并在工作的過程中不斷在倫敦城中尋找錐伯二人。
這樣一段漫長的時間在跨度,在侯波的講述中,僅以寥寥數字進行概括。
但足以窺見侯波復仇決心之強烈,配合著過往的故事,令人感到幾分動容。
花費了一定時間,侯波終于鎖定了錐伯與斯坦杰遜的住處。
但兩人這些年來也一直知道有人在追蹤著自己,行事十分謹慎,甚至做出了兩人無論走到哪里都要一起行動的約定。
好在事情總會有轉機,一次爭吵讓錐伯與斯坦杰遜生了間隙,并且分開了行動。
這也讓侯波終于有了可乘之機。
對于這場復仇,經過漫長時間的籌劃,侯波已經有了較為完整的方案。
并不僅僅是簡單地將錐伯殺死,在侯波看來,唯有讓對方知曉是被誰殺死,清楚被殺死的原因,才能定義成一場成功的復仇。
錐伯與斯坦杰遜分別后的路線大致可以歸納成坐馬車回家尋釁糍事被房東兒子打到酒店喝酒爛醉后坐上了侯波的馬車被帶到了案發現場。
我曾經在約克學院的實驗室里做過看門人和清潔工。有一天,一位教授在講解毒藥
侯波的復仇并非是死板地執行審判,而是設置了一個比較有儀式感的藥盒,決定在盒子放入一枚毒藥與一枚沒有毒的藥丸。
這樣的藥盒為錐伯與斯坦杰遜準備了兩個,決定讓兩人各吃一粒自己藥盒中的藥丸,剩下的那一顆則由侯波自己服用。
“我過去推了推他的胳膊說到了,該下車了。”
他說知道了,車夫。
案發經過由侯波的第一視角進行講述,但仍舊通過配音語氣切換,為聽眾們營造了一種畫面閃回的既視感。
分明是語音直播的形式,卻產生了一種電影剪輯手法的效果。
背景音適時地弱下,切換成了符合情境的環境音,可哥聽著忍不住閉上了雙眼,仿佛隨著姜緣的講述身臨其境出現在了馬車旁。
錐伯喝得爛醉,在馬車停下后,依舊沒有意識到不對勁,還以為到了自己指定的旅館跟隨著侯波進入了空無一人的屋子。
“為什么會這么黑。”他不停地跺著腳。
正當錐伯抱怨的時候,侯波停下腳步,拿出隨身攜帶的蠟燭點亮,然后照亮自己的臉轉身看向了錐伯。
相當有畫面感的一幕。
侯波本身就長了張紅臉,單單是就這么轉身用蠟燭照臉也足夠嚇人了。
更不用說對于錐伯來說侯波還是追殺了自己多年的存在,冷不丁地在深夜出現在自己面前,問著類似“看看我是誰”的問題,不得不說確實很醒酒。
錐伯盯著侯波分辨了一會兒,接著面部表情很快就變得痙攣可怖了起來。
我說“你這個狗東西,我從鹽湖城一直追到圣彼得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