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江看了看周圍,十幾米外的一艘快艇上面是一個自己認識的人,馬上大喊了一聲走了過去,口袋里面掏出煙,彈了一支扔了過去。
“哈”
“你說的是這件事情”
“我那個時候就在旁邊看著,那真叫個熱鬧”
孫建明點著了煙抽了一口,詳細的說了一遍今天趙大海和何大鵬的事情。
陳文江搖了搖頭,何大鵬真的是腦子有問題。
“何大鵬那二傻子”
“趙大海釣了一船的石斑,沒吭聲,他非常找麻煩,結果好了,這下全都知道了,現在是趙大海沒有開始帶人,一旦開始帶人,一定是排到幾個月后。”
“何大鵬自己沒多少人訂船,損失不大。苦了的是我們”
“誰說不呢”
“誰說不是呢”
“我們等著吃趙大海吃剩的吧”
“訂不到位的人才會找我們”
“么的”
“趙大海釣了這么多的魚,沒想著拿出來,何大鵬非得弄了這么一出。這下那些找我們訂船出海的人都知道趙大海的厲害了”
陳文江嘆了一口氣。
周圍的這些船老大全都非常生氣。趙大海跟自己的船出海釣到百斤大青斑,釣魚的本事是厲害的,但是對別的那些跟船出海的人來說,會覺得自己這樣的船老大才是關鍵。
趙大海買了快艇,釣到魚,這一展示,可就變成趙大海不僅僅釣魚厲害而且找點帶人一樣厲害,只能“吃趙大海吃剩”的可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情。
有辦法嗎
沒有辦法
陳文江在這一行里打滾超過二十年,非常清楚,帶客出海釣魚的船老大,釣得著魚才行,釣不著魚,說什么都沒有用,釣著了客如云來,趙大海一旦一直釣到魚,自己這些人真的是只能“吃趙大海吃剩”的。
清晨。
趙大海睡醒,吃完早餐,看了看活魚池里的石斑,每一條都生猛得不行,沒有著急著去賣魚,早一點晚一點沒有影響。
趙大海一通忙碌晾曬的金鯧魚的魚干,全都從屋子里面拿出來,擺在院子前的空地上。
“不錯”
“晾曬的真的是非常的不錯”
趙大海拿起一條金鯧魚,仔細的看了看,一天多的時間,已經半干,今天再晾一天的話可以拿去賣掉。
趙大海翻了一遍金鯧魚,剛想要回院子里面吃早餐,吃完馬上去鎮子上賣魚,遠遠看到一輛熟悉的越野車。
不會的吧
吳為民這鼻子這么靈的嗎
又或者掐指一算,直到我晾曬了金鯧魚的魚干,同時昨天釣到了不少的青斑的嗎
趙大海看了看簸箕上面的金鯧魚的魚干,覺得有點神奇。
吳為民經常干這樣子的事,自己晾曬了一點什么好東西,又或者釣到了好的魚,經常能夠找上門截胡。
趙大海還沒有回屋子,等了一會,吳為民的車在自己的面前停下來。
“哈哈哈哈哈”
“來這里的路上的時候,我就在想著趙大海你是不是又弄到什么好東西了”
“來了遠遠的就看到你晾曬的這些金鯧魚的魚干,這下你總不是自己全吃了的吧肯定是的要賣釣的吧”
吳為民一下車馬上就走到了簸箕的面前,拿起一條金鯧魚的魚竿,仔細的看了起來。
非常的肥厚,小的兩三斤的個頭大的有一些七八斤的個頭。晾曬的魚油直接流出來,油膩膩的。
“好”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