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以他兼職了保衛干部,城里還有事情,沒看電影,直接騎車回城了。
他急著回城是想看看表揚信有沒有后續進展。易中海白天要上班,街道要找易中海談話不是晚上的時間就是周日,周日還早著,平常的晚上可能性就很大。
7月的京城,天黑得7點多。
李銘一路飛奔趕回四合院的時候才7點,他跟院里的人打了聲招呼就回屋。
拿了個杯子,他就往后院去。走到中院,秦寡婦家沒人在洗衣服,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在院里玩。
“棒梗,帶妹妹玩啊。叔叔這有幾顆糖,你跟妹妹分著吃。”
“謝謝小銘叔。”收獲三小只的感謝。
棒梗作為失去了父親的長子,有個溺愛的奶奶,還有個一心為了孩子的媽媽,很多規矩沒人教導他,但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
劇里對兩個妹妹也是挺好的,小年那天,3歲的槐花羨慕別的小孩想要鞭炮,喜好裝大人的棒梗就說他會想辦法。小當當時就說了一句槐花,你又想哥哥當小偷。也說明棒梗小偷小摸已經開始了,暫時還只是偷傻柱家的。
他要是把未來的盜圣給改了,應該可以得到很多氣運能量吧
李銘沒多想,直往后院去,他打算請胡來、趙信喝酒,拉許大茂陪酒。剛剛給棒梗糖的時候,他仔細掃了一遍,易中海家沒陌生人。
許大茂不在家,婁曉娥也不在家。他掉頭回前院坐在院子中間,監控進出四合院的人。
中院,賈家。
累得腰酸背痛的賈張氏說道“前院那混小子還行,雖然說話氣人,但不會摳門。”
秦淮茹隨口問道“他啥時候說話氣人了”
“哼哼,別以為我沒聽出來,昨天他就話里有話。我還沒老糊涂呢。”賈張氏還頗為自得。
秦淮茹隨意道“你還跟他聊天了,半個月了,我都沒跟他說上幾次話。”
“你想聊什么,一個大小伙,一個小寡婦。”賈張氏譏笑道。
秦淮茹抱怨道“媽,你這話說的,一個院里的人就不能說說話了。”
“我說的啥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賈張氏冷笑道。
秦淮茹正在頭疼要斷糧了,懶得搭理賈張氏。
前院,閻埠貴扶著自行車進二門。
李銘問候道“三大爺,您這是上哪了,這么晚才回來”
閻埠貴回答道“下午沒課,我去城外釣了點魚,可惜比較小,只能給家里湊合做個湯,也是有點葷腥。”
“要說持家有道,還是得三大爺您吶。”李銘搭腔道。
奉承話很好聽,閻埠貴自得說道“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我得跟您多學學。閻解放,閻解曠,趕緊出來給你爸提個桶扶下車。”李銘往閻埠貴家大聲喊道,這兩人才不情不愿的出來幫忙。李銘很看不上這兩兄弟。
閻埠貴站著閑聊夸道“這院子里,就小銘你最懂禮,打那天門口遇到你,我就說了,一表人才。我就沒看走眼過。”
閻埠貴還想說道說道呢,三大媽喊他回去吃飯了。
李銘繼續在院子里站崗放哨,坐著無聊,他正準備回家拿點花生瓜子吃。
有一群陌生人跨步走進四合院。
李銘詢問道“你們是誰啊要找誰”
“小李,是我,治安所的老張。”治安所所長從人群后面走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