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回到家就問,“老三,你又給我惹什么事了”
閻解曠在寫作業,“爸,我在家好好的,沒惹事啊。”
閻埠貴生氣道“對門小銘說你惹事了,難道他還能冤枉你”
閻解曠不情不愿的說道“那事啊。許大茂請我跟劉光福教訓一下棒梗,都還沒做什么就被小銘阻止了,我們又沒把棒梗怎么了。”
閻埠貴不解道“怎么又跟許大茂扯上關系了我不是告誡你們,最近離許大茂遠一點嗎。”
閻解曠小聲說道“許大茂給得太多了”
“你給我把事情從頭到尾,仔仔細細講一遍。”閻埠貴坐下,倒水喝。
閻解曠從許大茂找上門開始說起,說到他們是怎么被李銘阻止的。
閻埠貴怒其不爭,“你要我說你什么好。許大茂的錢是那么好拿的嗎中院的張大媽是你惹得起的嗎把錢上交給我。”
閻解曠磨磨蹭蹭的把兩塊錢給了閻埠貴。
閻埠貴想了一下,說道,“你就給我惹事。跟我一起上門道歉去。”
旁聽的閻解放不以為然說道,“爸,小孩打打鬧鬧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閻埠貴解釋道“你懂什么。我們現在先去道歉了。晚上,她就只能找劉光福、許大茂他們的麻煩了。”
按理說,上門道歉是要帶點禮物。但閻埠貴習慣性的摳門,而且終歸只是小孩子的事情,他帶著閻解曠空手上門道歉。
閻埠貴問道“老嫂子,棒梗在不”
“他三大爺啊,棒梗帶小當槐花出去玩了。有什么事嗎”賈張氏又在納鞋底。
閻埠貴斟酌道“是這樣的。后院的劉光福帶著我家解曠,聽信了許大茂的鬼話。他們一群半大小子去找棒梗的麻煩。不過,你放心,壓根就沒什么事,前院的小銘給阻止了。”
閻埠貴又補充道“我在家已經狠狠教訓他了一頓。解曠,給你張大媽道歉。”
閻解曠道歉道“張大媽,對不起。我也是鬼迷心竅了。”
賈張氏由于還沒聽到棒梗的告狀,一時還有點迷糊,“三大爺,解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小孩子鬧著玩,能多大事情。具體是什么事情啊”
閻埠貴對閻解曠說道,“你自己說,老實交待。”
閻解曠開口說道“下午,許大茂叫上了光福跟我,給了我們一人兩塊錢,要我們把棒梗的褲子脫了,然后壓著他游街示眾。光福剛抓住棒梗,小銘哥就把我們攔下了,小銘哥教訓了我們一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賈張氏越聽臉色越黑。但是,人家主動上門道歉,她現在不合適發飆。她也不合適去劉海中家罵街,劉海中不在家呢。
此時去,二大媽是會真上來跟她掐架的。沒人拉架的打架那是真打。
四合院前院。
李銘今天是準備好了吃瓜看戲,早早就把馬扎放在前院比較好的位置了。
碰巧,劉海中下班回來,扶著自行車進前院。
李銘問候道“二大爺,下班回來啦。”
劉海中堆起笑臉說道“小銘,你們年輕人腳程就是快。”
李銘說道“我是下鄉回來早了一點。對了,下午,您家光福被我打了他一巴掌。”
劉海中納悶問道“小銘。那兔崽子是又干了什么蠢事嗎”
“您家光福拉了一群半大小子充老大,脫了棒梗的褲子,要給棒梗游街示眾呢。一大爺家的小星找到了莪,我肯定得阻止他們啊。您家光福是這一片的小老大啊,人是小了點,但架不住脾氣大。跟我頂嘴,我就給了他一大嘴巴子。”李銘添了一點點油加了一點點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