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這三個人。
傻柱是既高興又郁悶。
高興是他總算能出一口惡氣,睡覺都可以踏實一點。
郁悶是這件事情好像不是許大茂干的,是他倒霉碰上了這三個缺德的孫子。
但是,獎勵還是要給舉報人的。
在李銘的一番分析后,舉報人覺得拿錢更劃算,一塊錢就可以買一只雞,這錢夠他糟蹋好久的了。
傻柱身上沒帶那么多現錢,李銘幫忙先墊了。
打發走舉報人。
傻柱笑道“小銘謝謝你了。我晚上請你喝酒,也順便把錢還你。”
李銘婉拒道“不用那么麻煩。晚上院里二大爺要請我喝酒,他周二就跟我說好了的。”
“那就明天中午。這酒我必須得請,就是范叔他們忙前忙后也好幾天。”
李銘這下就不好拒絕了,“那行吧,你自己問問他們有空沒有。我有點事要先回廠里,你是繼續留在這治安所,還是也回廠里。”
傻柱還是不太甘心,“我繼續等等看。這幾個孫子肯定要收拾一下。”
李銘就先回去了,步行回廠,東直門治安所離軋鋼廠也就三四百米遠。
軋鋼廠的其他人早回去了。
李銘回到廠里,讓治安股的人繼續輪流守著大門應付可能的舉報人。
他就騎車往城西去了,李銘準備把那一人5塊錢的獎勵給結算掉。
另一頭。
許大茂本來是不想因為上次的事情再找刀疤臉三人的,怕被他們看出心虛而被訛上。
這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
許大茂也是下鄉放電影的時候認識的對方,對方什么人,心里很清楚。
但是昨天他從鄉下回宣傳科的時候,同事說起保衛科印刷畫像找人的事情。
許大茂就曉得估計紙包不住火了。
糾結了一晚上,沒睡好,讓他起得有點晚,還好最近經常下鄉,宣傳科對放映員的點卯不嚴格。
許大茂準備去宣傳科露個臉,然后就去鄉下找刀疤三人,讓三人務必要按原計劃的守口如瓶。他當時可是出了大價錢的,錢不能白花。
結果許大茂剛到軋鋼廠大門口,就看到保衛科的大批人馬出動。
許大茂問了一下大門保衛室的保衛人員,大門保衛說這些人馬是下鄉抓人去的。陳六滿召集人手的時候沒保密,說了下鄉抓人。
這下許大茂不用再糾結了,他騎自行車也追不上汽車,即使追上了,同一條路上豈不是自投羅網。他現在還可以指望刀疤三人不會供他出來。
這樣一點小事,一抓就供我許大茂出來,以后誰還敢請他們干臟活
還好我許大茂聰明,造謠是請的另一伙人。
即使刀疤三人不講義氣,把我供出來了,我許大茂也可以說報復傻柱造謠我不能生孩子。
許大茂心里不停的給自己鼓勁,安慰自己,進廠騎車去宣傳科坐班等消息。
這幾天,許大茂還遇到另一件煩心事。
那就是鄉下放電影的時候,話還是那些好聽的奉承話。
但許大茂老覺得一些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對勁,那是有探究的、可憐的、可恨的、鄙視的等各種眼神的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