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了一下,進屋把壓箱底的大衣拿了出來,給賈張氏看。
“這是他送的。”
“哼這是徹底好上了是吧。被他的好東西給收買了。”
秦淮茹沒有辯解,又拿出了棒梗的兩份練習試卷。
“一份是他給廠里提議,軋鋼廠當國慶福利發給廠里職工的。一份是他找別人私下幫忙印,單獨給棒梗的。”
試卷,賈張氏看不懂,但是她看得懂數量,有一大疊呢。而且能讓軋鋼廠當國慶福利發下來,那肯定是好東西。涉及到棒梗,這是賈張氏的軟肋。
“算他有點好心。”
秦淮茹又把她上報紙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詳細說了一遍。
賈張氏心疼道“這么說,咱們家還得出錢請大院里的人一次這得花多少錢吶”這錢出得揪心的難受,不能吃去痛片了,不然她得吃兩片壓一壓。
“人情來往也沒辦法,以前吃了別人家的,現在就得還給人家。我之前說了要等您回來后再安排。您都回來了,等下周二2號的時候,廠里發了工資再看看買些什么合適的菜。”
“什么東西最便宜就買什么。”
“弄得太寒酸了,咱們也不合適。”
轉眼就是兩個星期過去了。
城西小四合院。
婁曉娥給李銘沖泡了一杯蜂蜜水。
“這張舊報紙,你都看了好幾遍了呢。我也沒看出有什么特別的內容啊”
“時代的號角。實話實說,這篇文章寫得真心不錯。”
李銘正在看的是一張好幾天之前的舊報紙,是他讓婁曉娥回婁家找來的。婁家有他的提醒,報紙訂的比較齊全,京滬羊等城市發行的大報都有訂。
文章剛出的時候,由于采購三科沒有訂閱文匯報,他沒有第一時間看到。
昨天,還是愛看戲的采購三科的老大哥張有祿說了那么一嘴,他才知道這篇重要評論已經見報。
“前面的部分那是一針見血。海瑞罷官這個退田,確實是改編作者生搬硬套給群眾的。明朝的時候,田產肯定是被那些富戶給瓜分了,怎么也不可能退到貧民手上。海瑞修吳淞江不到一個月就修好,太違背常理了。這些最基本的內容站不住腳,被人批評得一無是處,也是很合理的了。”
“這篇文章的后半部分呢”
“那是屁股問題了。有空的時候你把報紙拿回去給你爸,就說打雷了,狂風暴雨就要來了。”
“你之前說的信號就是這篇文章啊這看起來就是一篇普通的藝術評論文章嘛。”
“那就要看它評論的是誰了現在這是在釣魚呢。等著每個人的立場表態。”
文章剛出,京城這邊被人壓下來了,沒有允許轉載,南邊各家報社已經傳開了。這個月底,京城日報也必須要跟進
“吃完午飯,我就帶話回去。你給福伯買的三輪車是從哪里買的,又壞了。”
“就交道口那邊的自行車修車鋪啊,二手的很便宜,騎壞了還給保修一個月。”
“以后不能找他家買東西了,三天兩頭壞。早上我想騎三輪車帶福媽去我爸那邊,剛騎上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