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就是這樣。
只要離譜了就是新聞。
不離譜的沒人關注的就不算新聞了。
就像狗咬人不是新聞,要咬得很嚴重才是新聞,或者狗主人也很狗才能成為新聞。
婁曉娥在躺椅上伸了個懶腰,“我是不大懂這些。”
李銘點評道“這是宣傳高手。”
“一篇很平常的聲明而已,甌鎂的人看都不看,理都不理。”
“我們反反復復的播,反而會引起一些人的關注,甌鎂的報紙還會幫著報導,我們的聲音也就傳播出去了。”
婁曉娥立刻想到借鑒這個辦法,“我們的產品宣傳能不能這樣做”
“飲料紅牛的鎂國、日笨、瑛國口味都已經定型了,需要打出宣傳了。”
李銘比較關注主要市場,“在鎂國上市的法律程序沒有問題了嗎”
“咱們是跨國公司,遵紀守法更是要擺到首位的首位。”
婁曉娥肯定道“上市的程序沒問題了,紅牛定位為功能飲料,鎂國對這類產品的政策還是比較寬松的。”
1937年在法無禁止的情況下,藥師為了讓兒童更容易服食一種磺胺類的藥品,用二甘醇代替酒精作為溶劑,造成107人死亡。
因此,鎂國在第二年出臺了一系列的法律,統稱為食品、藥品與化妝品法案。
在1962年又通過了kefauverharris藥品修正案,讓鎂國的食藥監督有了轉折性的變化,更嚴格了很多。
同樣的,能出這樣的法律,必然是有發生某些嚴重后果的不良反應。
在這個修正案之前,鎂國的藥品、食品商人鉆空子,胡搞八搞的弄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特別是1960年前后,徳國藥企格蘭泰公司的藥品反應停讓甌洲、澳洲、加拿達、日笨等國出生了約12萬名畸形兒。
鎂國雖然有fda的弗蘭西斯凱爾西博士對副作用有疑慮,把反應停阻擋了下來,沒有正式上市。
但是鎂國的經銷商繞過了監管,給1000名醫生供應了250萬片反應停用于臨床實驗,交到了2萬名孕婦的手里,生下了17名明顯的畸形兒。
額外說一句徳國的格蘭泰公司拒絕為這12萬名畸形兒承擔任何責任,只在2012年道歉了一句,缺不缺德,大伙心里有桿秤。
所以,鎂國的食藥監管大大加強,上市之前的審查增多,很多修飾詞都不許使用,并且fda有了對生產企業進行檢查的權利。
星辰公司作為外國公司,為了免受鎂國本土公司的小手段,上市之前盡量做到合法合規。
婁曉娥繼續說道“我們已經事先聲明了兒童、孕婦、咖啡因過敏和心血管疾病的人不適宜。”
“紅牛上市銷售后,通過fda的平常檢查應該沒問題。”
“新項目的醫療器械和藥品業務才是困難得多,真像你說的,要以做功德的心態去做。”
李銘安慰道“錢財對于咱們來講只是一些數字,當守財奴沒意思。”
“經營公司獲取利潤的同時能造福更多的人,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婁曉娥會心微笑道“嗯。”
她平常花錢不多,也就喜歡一些跑車、游艇。
相對于他們仨人的身家財產,這都是不需要花多少錢的愛好。
加上她自己本心善良,很贊同李銘在教育、醫療、慈善方面的投入。
婁曉娥商量道“我打算把中文教育基金會設在咱們在荃灣的小學。”
李銘有更好的想法,“不要。讓你大哥在鎂國設立這個基金會。”
“后面可以把鎂國公司的一部分利潤捐到這個基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