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板笑罵道“你這嘴巴也太損了點。”
唐經理振振有詞,“我說的是事實。照這樣的速度,今天的捐獻肯定超過10個億。”
“今天捐錢的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昨夜里這10個人死了,才讓他們下定了決心。”
山羊胡嚴董贊同道“話糙理不糙。”
茶樓的跑堂又高聲喊了三遍,“港府的最新消息,聯邦事務部次官、軍情五處、蘇格蘭場的數名總警司和警司已經在來港城的路上。”
中年人孫老板又點評道“瑛國本土的人也坐不住了。”
嚴董搖搖頭,“事情鬧得這么大,國際觀瞻也不好看吶。”
“人在路上了,估計是半夜收到消息就立刻出發了。”
孫老板懷疑道“派來港城搞調查,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年輕人唐經理嘲諷道“夠戧警隊的正治處就是瑛國人的軍情六處,也沒見他們起作用,昨晚死掉的有一個警司就是他們的人。”
山羊胡嚴董感嘆道“全球經濟論壇剛結束沒多少天,港城這下又要出大名了。”
唐經理有些崇拜的說道“這個神秘人真是了不得,一己之力把港城鬧得天翻地覆。”
始作俑者已經不在港城了。
京城。
軋鋼廠保衛科大會議室。
保衛科關起門來開會,開展自我批評的活動。
好些人對自己進行了深刻的自我揭發和自我批評,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肯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一副團結熱烈的場面。
會議結束后,聶副主任到李科長辦公室喝茶,“蔚主任還是住院比較好。”
“沒了他,咱們廠的各項事務搞得更火火紅紅了。”
李銘哈哈笑道“那得蔚主任多受點累,多受點傷。”
聶副主任跟著笑道“蔚主任現在不良于行。咱們要少拿煩心事去耽誤他養病,能不匯報的盡量不用匯報。”
李銘隨口道“我還沒有單獨給蔚主任匯報過工作呢。”
聶副主任品著香茗,“我到現在都不信他是在家睡覺撞傷的。”
“誰躺床上能撞傷兩條腿的膝蓋想把我們當傻子糊弄”
李銘胡扯道“可能是被家暴了吧怕丟人。”
聶副主任回想了下,“蔚主任的愛人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很有力氣的人。”
李銘笑呵呵道“既然蔚主任有難言之隱,咱們就隨他去了。”
聶副主任也是想到了感慨兩下,詢問起正事,“津城的調查進行得怎么樣了”
李銘認真說道“王鐵志副科長匯報回來,說是查到了一些眉目。”
“于順坤其實離開過津城一段時間,去過保定,也就是當時的清苑縣,好像是某個特種工作隊的負責人。”
“應該不是那種故意潛伏的,很可能是戰敗了沒來得及逃跑,為了自保而躲了起來。”
聶副主任知識儲備還行,“清苑縣那時候是冀省的省會,這個于順坤的級別應該還不小”
李銘接話道“具體的情況還不太清楚,抓人的證據是沒問題了,可惜沒有挖到上下線。”
聶副主任決定道“證據夠充分了,沒辦法順藤摸瓜,那就先把他抓起來吧。”
李銘本就想這樣處理,“我待會就安排人把他控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