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我一直都在設法尋找師父的下落。”王小龜瞪眼,不滿張初九對他誤會太深。
“沒找到”張初九明知故問。
“沒有,我曾多次以紙鶴傳音之術聯系師父,卻沒有得到回音”王小龜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既然紙鶴沒用,為何不嘗試其他手段”張初九不解“你不是會算嗎,算一算你師父如今身在何處,應該不難吧”
王小龜愁苦“哪有那么容易,以奇門遁甲尋人不是那么簡單的,涉及到的東西很復雜,尋找普通人尚且不易,更何況我師父這樣的大修士,除了要有生辰八字,還牽涉到八神值符,九星命格,天機,氣運”
“說人話”張初九打斷他,臉色陰沉
這幫算命的,就喜歡故弄玄虛對他這種學渣很不友好
“額,簡單來說,師父道行比我高,我算不出來,強行開盤,只會受到反噬”王小龜無奈苦笑。
說罷,又自嘆息“唉,也不知道我師父現在怎么樣了”
“你說他會不會出事了”
他看向張初九,憂心忡忡明顯已經亂了方寸。
若師父無事,早該來找他了,再不濟,也會用紙鶴報個平安
但這么多天過去了,卻一直了無音訊,這段時間他提心吊膽,吃不好睡不好,不敢往那方面想,可現在張初九都找到他了,他心里那股不好的猜測便再也止不住了
“不會,你師父應該是安全的,一天前,我曾得到你師傅下落的消息,只是我去晚了,你師父已經離開,不在那里了。我猜測他應該是傷勢未復,暫時失去了修為。”
張初九搖頭,寬慰道。
“消息準確”王小龜起身質問,目光灼灼。
“嗯”張初九嚴肅點頭。
“那就好”
王小龜重新坐下,一口灌下半瓶拉菲,重重的舒了口氣
“說說吧,你是怎么嗯成為賭神的”張初九問道,他還挺好奇的。
“這個,說來話長”
王小龜嘿嘿一笑,開始從頭訴說。
原來,那日天門打開,幾人被卷入后,他便失去了意識,待醒來后,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教堂內。
他經歷了一些慌亂,后來在教堂神父的幫助下,了解了一些信息,清楚了自己的處境。
據王小龜自己說,當得知這自己來到五百年后的香江時,他表現的很鎮定。張初九卻對此話存疑。卻也不深究。
后來,王小龜在教堂呆了兩天,恢復了一些修為后,便嘗試以紙鶴傳音聯系草廬,卻遲遲得不到回復。
最終,因為一些突發的事,他離開了那里。一路流浪,見識到了現代社會的繁華與浮躁
初步適應后,明白花花世界雖好,但沒錢卻寸步難行啊于是,便支起了攤子,給人算命。
由于年紀輕,根本沒生意。還要被管理隊的人刁難,盤剝一天下來,連飯錢都掙不到。好在遇到了一個好心的老伯,請他吃面。
一飯之恩當涌泉相報,他便提出要為老伯算上一卦,問老伯心中何求。
那老伯也沒當真,只當是年輕人抹不開面,想要維持一些尊嚴,便隨口指著電視里正播著的賭馬賽事問他哪一匹馬會贏。
殊不知那老伯只是戲言,但王小龜卻當了真,連排三盤,場場壓中
那老伯立刻將王小龜敬為神人,拉著他轉場,大酒樓,海吃一頓,還請他去家里住。
只待賭馬賽事再啟,便帶著他直奔跑馬地,現場買馬,三場下來,賺的盆滿缽滿。
嘗到了甜頭,那老伯將王小龜供上了天起了貪心,溝壑難填。
但王小龜深知人之的福壽都是有數的,過猶不及,便用了一些小幻術,讓老伯清醒過來,明白知足的道理。
作為感激,老伯提出要分錢,王小龜便拿了半成,與那老伯分開。
后來,王小龜又獨自去了兩次,壓中六場,太扎眼,被人關注,上了報紙。
他住在這里除了有錢燒的,也未嘗沒有躲避世俗騷擾的意思。
“馬尚峰呢,可能算”
張初九問道,這個大老粗對他還不錯,他心里還是比較擔憂的
“算不了。”
王小龜搖頭。
也不知是對那日落了面子耿耿于懷,還是真的算不了
“好吧”
張初九沒有強求,他道“跟我走吧”
“走去哪兒”
王小龜不解。
“住在這里多好,要不你也搬過來吧,一切費用我都包了”
他大手一揮,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
“你可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張初九翻白眼,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