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在前院某處卻被火焰照得亮如白書,隱隱傳來人聲。
就在韓柏二人暗中打量鬼王府的布局時,那道宛若白云的身影卻突然穿過庭院,落在了一處光若白晝的廣場一角。
只是出人預料的是,他雖然站在那里。
但在這一刻,他卻好似被所有人忽略掉了一般。
不遠處十多名銀衣大漢。手拿火把,分立在廣場的四周,隱然包圍卓立廣場中央的一名吊發如銀的老人。全然忽視掉了身后的白衣人影。
看著十多名銀衣大漢,已經帶著韓柏悄悄跟了上來的,范良機卻突然低聲道“這是鬼王手下二十銀衛的人物,這批人當年隨鬼王南征北討,實戰經驗豐富無比,即管武功比他們高的人,亦會因不夠狠和辣,致敗在他們手下,切勿要引起他們的注意,不然我們今日定然難以走脫”
韓柏收了心神。把魔功提至極盡,當即便點點頭道。
這時候兩男一女由廣場對面的屋舍悠然步出,其中一名師爺模樣的人笑道“對不起鬼王今晚沒有興趣見未經預約的客人,我們來打發謝兄。”
那女的年齡在四十許間,士得像母夜叉般丑陋嚇人,一望就知是脾氣極臭的。
那男的高瘦挺直,站在兩人間,自然而然使人從他的神態和氣度,察覺出他才是地位最高的物。
見到這二人氣息沉穩,氣質獨特,慕容復便看出這二人身負獨門絕學,心中不由暗暗稱贊一聲。
僅憑這眼前這一男一女的修為,足可勝過他麾下的四大家將了,就連投奔他麾下的三大惡人中,也唯獨段延慶可以堪堪和他們比較。
外面那銀發老者仰天一陣大笑,突然冷冷的望那高瘦漢子,皮肉不動地道“閣下是否昔年曾助傳鷹大俠一臂之力的鐵存義大俠的后人”
那高瘦漢子微徽一笑道“我是他的孫子鐵肯衣,謝兄確是博聞,只從鐵某剛才向謝兄送出的一道勁氣,便推測由是我們鐵門的”玉蝶功“,真不愧名震蘇杭的高手。”
那謝姓老者眼中驚訝之色一閃即逝,收斂狂氣道“本人一向尊敬鐵大俠,故絕不打算與鐵兄動手,只不知若謝某現在離去,鐵兄會否攔阻。”
范良極在韓柏耳旁冷笑道“現在方知怕,真是后知后覺,這鐵青衣是虛夜月的三個師傅之一。武功僅吹于鬼王,因為一向非常低調,江湖上悉知其人者極少,我倒要看看謝如何脫身。”
一把破鑼般的粗聲在場中響起,原來是那丑婦在說話,只聽她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謝你剛才起了夜烏,理應知難而退,不要以為詐作要見府主,就可掩飾你闖府之罪。”
那師爺接口道“念在你還沒有傷人,我惡訟棍霍欲淚就代你求鐵老一個情,只要你留下一指,即可離去。”
三人言下之意,自然是要擺明要與這個什么蘇杭高手過不去了。
那謝姓老者仰天一陣長笑“謝某再說下去,反教你以為我怕了你們,哼我既然敢來就有信心離去,請了”攸地后退。大鳥般往后躍起,瞬眼間沒入黑暗里。
范良極和韓柏臉臉相覷,因為場中鬼王府的人半點追趕的意思都沒有呢
念頭才起,東面的屋脊上傳來謝的驚叱,接是兵了交擊的聲音,原來另有鬼王府的人把他截,只看鐵青衣和那十多個持火把衛士冷靜安然的表情,就知那謝兇多吉少了。
韓柏心中栗然,這鬼王府真是高手如云,只是眼前這三人,便以應范良極神色變得凝重無比,湊過來道“他們三人為何還不滾回去,留在這處吃西北風。”
與此同時,鐵青衣的聲音剛好在廣場中響起道“何方高人大駕臨此,何不出來一見。”
韓柏和范良極遍體生寒,心想此人若能如此發覺到他作的行蹤,功力豈非駭人之極。
而慕容復就那樣堂而皇之站在月色之下,臉上的神色根本沒有任何變化,這一刻他的身影還在站在原地,但卻未曾引起任何人的目光。
以他超然精神感應,自然是察覺了藏在身后的韓柏二人露出了馬腳。
須知要知范良極乃天下群盜之王,最擅潛蹤隱匿之術,要發現它是談何容易,韓柏則身具赤尊信的魔種,自然而然擁有了不下于這等高手的特質功力。當他蓄意避人耳目時,除了龐斑等絕頂高手外,誰能如此輕易發現它的蹤影
由此可見,這鬼王府的確不凡
慕容復的嘴角微微聳起,顯然是對此來了一絲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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