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師父有一天會回來。
有他在殺盟里給師父鎮著,誰敢動他們小公主一派
無論是誰,遇佛殺佛,遇魔殺魔
南嬌嬌第二天六點到的霧園,她這種懶癌重癥患者起這么早完全是酷刑,一路臭著臉到霧園。
兩個房間里的酒鬼還睡著,門沒關,打鼾聲跟交響樂似的。
南嬌嬌懶得一個個叫醒,去廚房里拎了個盆和搟面杖,放門口使勁敲。
楚腰蹭得坐起來,眼都沒睜開,張嘴便喊“著火了著火了趕緊把酒抱出來救酒”、
“著火了哪著火了媽的老子的藥草”
江毓都沒有蘇醒的過程,被楚腰一嗓子給嚇醒了。
她連鞋都沒穿,急匆匆的出來,走得太快,忽略了坐在兩間房中間那塊墻壁下的南嬌嬌,直接沖進客房里把嚎完又躺下睡的楚腰給拎了起來。
“你在老子家里放火了”
這時,經紀人米姐的電話打進來。
光是聽見鈴聲響,沒找著手機在哪,楚腰把枕頭下都翻了,最后是在被塞進床底下的拖鞋里找出來的。
米姐已經頂到腦門上的火氣突然下了一半。
“好意思問我找你都快找瘋了,上午有個采訪,你本來是第一個,挪挪挪的,挪到最后了,連群采都先提上去了,你還得化妝,換禮服,跟你對臺本,整個團隊等著你開工,我昨天怎么跟你說的,頒獎前一天不準喝酒不住熬夜,你還是沒熬住,鏡頭懟臉的時候,你真不怕把你臉上的坑坑洼洼給照出來是么”
楚腰撓撓頭,打了個哈欠,“大清早的,干嘛呀”江毓一巴掌拍她頭上,“那不是你帶來的嗎”
米姐頓了兩秒,陰仄仄的嗓音響起“又喝”
楚腰就想睡個回籠覺,也就兩分鐘,兩分鐘前嚎了什么已經記不住了,突然被劈頭蓋臉的吼一通,話沒聽明白,宿醉的疼痛倒是先上頭了,痛得扯著嘴角嘶了一聲。
楚腰捂著頭,哼哼唧唧的瞟一眼江毓。
等聲音一落,趕緊哪回耳邊,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最后就最后,我不壓軸誰壓軸,換個人能鎮得住場子么。”
江毓手直發抖,“小丫頭,原度酒你能下幾口你下次再在我這兒瞎嚷嚷著火了,我繞不了你,我這院子里的藥草比n個你都值錢”
“喂”
“江老,您的燒刀子挺厲害啊,我沒醉成這樣過。”
這話好像也對。
“啊”楚腰眨眨眼,突然莫名憤怒,“老板摻水了我說怎么這么快就清醒了。”
楚腰把手機拿遠一臂長的距離,還能聽見米姐的咆哮聲。
連主辦方都用楚腰做噱頭,她要是不壓軸,都對不起盛景花出去的那些營銷費和她空前高漲的人氣。
“還自戀呢,趕緊醒醒酒吧,我打你電話沒打通,給嬌嬌打的,她告訴我你在霧園,我現在正在過去的路上。”
“是么,我大寶貝兒在哪呢。”
楚腰趿拉著拖鞋,一手拿手機,另一手薅頭發,剛走出臥室,突然踢到一個軟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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