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穩穩的掂著文件,這可是好幾個億,公事帶到這兒來處理,可見發落周梓寧,真的只是順便的事。
再有,溫氏可是薄氏長期的合作伙伴,結果不小心把對方的胃口給養大了,居然敢獅子大開口,若是放在平時,還有商榷的余地,卻恰好撞到槍口上。
寒川心里掛了個大“臥槽”,面前恁是一點都沒表現出來。
薄晏清腳一動,他也跟著走。
“薄晏清,你站住”
周梓寧徹底慌了,她怕薄晏清不是玩笑話,也怕自己真被留下來。
“你真要這么對我你就不怕被書獻知道”
薄晏清摁了下眉骨,哼笑“要不是看在書獻的面子上,我能忍到現在”
周梓寧眼眸大瞠。
“兩小時,算是我給書獻最后的情分。”
話落,薄晏清徑直走了出去。
看上
倉庫門在眼前關上,周身只剩下頭頂臨時安的燈,灰暗陳舊,燈光下全是空氣里漂浮著的灰塵,聞到的氣味更是腐朽到令人作嘔。
寒澈看了眼時間。
“兩小時,你們隨意,過了兩小時誰敢動她一根手指頭,別怪我不客氣。”
他沒走,就站在旁邊看。
對周梓寧的怒瞪視而不見,冷眸掃了一眼局促站著沒敢動的男人們,邪獰的挑了下唇角,“不動啊也行,我把你們弄殘了再丟回局子里去。”
話一落音,眾人紛紛打了個寒顫。
眼前這男人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可手段是真的狠,上一次落在他手里,險些丟了半條命,連醫生都查不出具體傷到哪里。
這下再沒人猶豫,左右都沒有好下場,等待他們的還有十幾年的刑期,不如被送回去之前爽一把。
況且,他們對周梓寧的怨念可不小。
有一兩個人動,剩下的全都朝周梓寧包圍過去,她不住的往后退,踉蹌著變成了跑,撲到倉庫門口不停的拍打,尖聲叫著薄晏清的名字。
不知道是誰拽住了她的腳,往后拉扯時將她整個人掀翻,幾個男人要么架著肩膀,要么勒著腰身,將她拖到連燈光都觸及不到的地方。
“滾啊滾開別動我”
“你們算什么東西”
“一群乞丐,把臟手從我身上拿開”
“氣味簡直讓我作嘔”
“啪”的一巴掌,周梓寧被打得偏過頭去,嘴里全是血腥味,耳旁嗡嗡的,似得了耳鳴似的,等她能聽見聲音了,又全是罵罵咧咧的渾話和粗話。
衣服撕裂聲和她的尖叫全混為一體,可卻半點聲音傳不到倉庫外去。
寒澈低低的嘶了一聲,背對著坐在幾個疊起來的木箱上,一腳踩在一桶橫放的油漆上,拿手機給寒川發了條信息。
“我感覺我自己不純潔了。”
寒川秒回“要不出家吧,白馬寺還是青龍寺你選一個,我每年和寒芒去給你捐點香火錢,拯救一下你骯臟的靈魂。”
寒澈冷颼颼的發了個表情過去,“不,我寧愿一輩子做薄爺身邊的一個小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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